早朝时节,天刚刚亮。
不少官员直接讨论,皇上怎么又回来了?
去年,皇上荣登大典,登基仪式上分外雄心壮志。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几个权臣不满意小皇帝,害怕被夺权,直接把要说的内容用笔纸记录,呈给皇上。
皇上并不识字,这群人就是抓住了这一点狠狠地踩。
教书先生请过几回,都是不敢教授自己。
以马构为领导的权臣在皇宫以外刁钻蛮横,只手遮天,想要碾死一个教书先生不过是毛毛雨。
宋容清身为皇帝,坐拥大陆的中心位置,举世无上。
统领的宋国财力雄厚,国库充盈,人民说不上富足,但是和其他国家比起来能吃饱饭。
堂堂皇帝,连一个教书先生的姓名都保全不住,可悲可叹。
只能随了他们的愿望,做一个闲散皇帝,从此逍遥打闹乐哉乐哉。
今日皇帝过来早朝,谁也想不到。
受辱还不够吗?
“平身。”皇帝面对文武百官,有点心痛有几分,加深了脸上不靠谱的伪装。
马构不知道皇上要来,也没准备什么笔纸侮辱他,又不想皇帝参悟有关国家的事,上报道“国泰民安,臣觉得无事可上报。”
“臣有事。”梁静茵的父亲,梁栋出列“今日城东发大水,百姓失去土地流离失所,失去来年的粮食,还望皇上明察。”
宋容清皱紧了眉头,说道“可是真的?”表情认真。
“万万不敢欺瞒皇上。”梁栋深深地向皇上鞠了一躬。
各位贪官污吏彼此交换眼神,谋划着一会儿皇上说些什么,他们就反驳什么。
“是吗?”皇上坐在上座,面前有厚厚的珠帘遮挡,谁也看不清那夺人的桃花眼闪动着摄人的光芒。
“诸位爱卿,有什么建议吗?”
马构不清楚皇上的意思,原来皇上这么草包吗?连一个解决方案都没有。
上朝是为了和各位权臣斗争,如今遇到事情放权并不损害各位权臣的利益。
皇上到底在做什么?
心思深沉的马构想到一种匪夷所思的可能。
早听闻皇上的各种不靠谱,这次上朝根本就不是为了收回皇帝应有的权利,只是想过来随便玩玩。
感觉自己接近了真相,出列朗声道“臣以为,应由秦尚书布施食粥,解决居民的温饱问题。”
梁栋听得不愿意,表面上是布施食粥,那粥根本吃不饱饭。
黑心的官姥爷在各种粥里面加泥沙,把粮食揣进了自己的裤腰带里,马上就要出庭反驳马构的建议。
“就依爱卿所言。”
皇帝金口玉言,说出这种话,不能随便改了,梁栋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个早朝总体来说所有人各怀鬼胎,气氛十分沉重。
退朝之后,各个权臣围在一起揣度皇帝的用意,是想敲打敲打他们?还是和这些权臣一样,不去管各个农民的死活。
马构走了进来,心有成竹说道“各位不用担心,甚至以后皇上想上朝玩玩也不用拦着。”
秦凡,也就是刚刚被马构点名的秦尚书,听着马沟这样风轻云淡不赞同。
“皇上的心思你猜出来了?”
各位贪官污吏不约而同静了下来,耐心的听取马构有什么高见。
“当然”马构得意洋洋的说“皇宫寂寞,殿下出来溜溜弯,你有什么可着急的?”
意思很隐晦,秦凡迟疑了下,询问道“也就是说,皇上并不是想夺权,他没准只是想玩玩呢?”
这些人听了秦凡的解释才恍然大悟,皇上自相矛盾的做法还能有清新脱俗的解释。
“秦尚书深得我心啊。”马构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补充道“咱们陪皇上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