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相当愚昧,对外界充满恐惧,鳌拜只是让火枪,箭炮队几个冲锋,就将这些人吓破胆,四散而逃。
鳌拜大喜,一面让人警戒,一面迅速探查地理情况,大篮子一个个升空,将四周一切都尽收眼底。
很快,鳌拜就找到合适的地方,而后就迅速抓捕俘虏,教这些俘虏做事,让他们修葺防御工事,炮楼等等。
之前他们在非洲另一面就曾试探过,这次已经驾轻就熟,抓捕的人数不断增多,修建的不断加快。
这些非洲人呜哇呜哇不知道叫喊着什么,恐惧,敬畏,在枪炮的威胁下,任劳任怨。
鳌拜倒是没有苛待他们,吃的,喝的,轮休,倒是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弹。
再有更多威胁,他就送上大明的衣服,鞋,甚至美食美酒,拉拢人心。
鳌拜的手段算不上多高明,但很有用,只不过五天时间,就初步建立了炮楼在内的防御工事。
他从舰队运送来大炮,火药,还有一些种子,命人教导这些非洲人开垦,种植。
五天之后,鳌拜已经确立在这里的地位,与非洲人友好相处,并没有相护厮杀不断,他占据的地盘其实也并不大。
鳌拜带着几个人迅速北上,追赶舰队。
海航是很枯燥的事情,船上并没有女人,信王锦衣玉食,但经过一年多的航行,他也习惯了,每日与汤若望下棋,闲扯,而后回去看书,睡觉。
不过今天下雨,船队走的很慢,朱由检与汤若望的棋盘放到了船舱内。
朱由检的房间,两人还在对弈,或许是下的比较久,两人的棋力越发相当,厮杀的难分难舍。
“王爷,怎么好久没有看到鳌拜将军?”汤若望神色不动的下棋,抬着眼皮看向朱由检道。
朱由检同样有五六天没有看到鳌拜,但他并不在意,淡淡道:“听冯公公说,他去了后面,在压着船队后部,确保没有舰船掉队。”
汤若望似乎明白了的点头,道:“马上就要到了,到了里斯本,我们就都可以好好休息,王爷也可以感受一下欧洲的风情。这里与大明完全不同,束缚没有那么多,更加的自由,当然,上帝希望他的子民活的自由,开心。”
朱由检对汤若望的目的心知肚明,懒得理会,道“本王希望与西班牙国王好好谈谈,和平是我们共同的希望。”
对于明朝与西班牙的矛盾,尤其是菲律宾易手这件事,汤若望深感无力。
他知道明朝相当强势,不会低头,更不会将菲律宾还给西班牙,现在,就看西班牙的态度了。
若是西班牙被激怒,或许真的会对这支使者舰队进行攻击,甚至是派舰队去遥远的东方进行讨伐。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要去大明传教,要获得大明皇帝的好感、允许。
‘或许,我应该提前一步去教皇国,见教皇,请教皇从中斡旋一下。’
汤若望在下棋,心里如此道。教皇虽然早已经今非昔比,但影响力还是很大,尤其对西班牙。
但是去教皇国一来一去时间太久,根本来不及。
汤若望现在只祈求西班牙王国没有被激怒,没有昏头,不会做出傻事。
“会的。”他心思不属,随口回答着朱由检。
朱由检忘不了西班牙是一个乱伦国度,强压着恶心,道:“嗯,本王还需要一些翻译,希望汤先生能帮忙找一找。”
欧洲纷乱复杂,语言也是多种多样,朱由检需要更多的翻译。
汤若望心里还在转悠不停,下意识的道:“很乐意为您效劳。”
朱由检听着这话,眉头皱了下,刚要说话,冯祝慢慢走过来,看着汤若望,道:“先生稍等,奴婢想与王爷说几句话。”
汤若望这才清醒过来,看了眼朱由检,道“请。”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