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黄太吉剩下的不到两万骑兵,不论是野战还是守城威力都弱小不堪。
第二日一大早,多铎就穿戴整齐,一身银甲,大步出了前厅,一个女人快步跟上来,急声道“贝勒,大福晋请你去宫里。”
多铎暗自冷笑,脚步不停的道“等我回来再说!”
那女人看着多铎的背影,表情微冷,转身就对着一个婢女低语一声,那婢女点头,快步出了府。
多铎出了府,直奔西门,他心里急切,一刻不离开沈阳,一刻不安稳!
硕托一夜没睡,四个亲兵站在身前,肃色凛然。
硕托脸色铁青,目光冷漠至极,声音有些沙哑的道“都准备好了?”
其中一个亲兵上前,道“贝勒,都准备好了,除了几个心腹,没有人知道!待到了明人地盘,一切就都成定局,没人会反对大贝勒!”
硕托脸上一片铁青,这是一场豪赌,要么荣华富贵,要么人头落地!
“好!”沙哑着嗓音,硕托目光幽冷的看着几人道“只要过了今天,一切荣华富贵都有,我保证,比你们现在好十倍!”
几个亲兵被硕托洗了无数次脑了,加之对明朝富庶向往已久,也都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灼灼,神色坚定的看着硕托。
硕托与几人对视,暗自算着时间,小半时辰之后,道“走,打猎!”
“是!”
亲兵都听出了硕托的话外之音,沉声应是。
就在硕托待着几人出门的时候,一个人影打开侧门,悄然翻出墙,飞奔向皇宫。
朱宗汉此刻正在佟养真府邸,面对的是一脸晦涩的佟养真。
佟养真很紧张,每次这个人找到他,都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比如让他秘密炸毁后金要研制成功的大炮,让他拉拢后金官员,窃取后金的军事布置。
朱宗汉面无表情,端起一杯茶,淡淡道“佟大人不必担忧,今天我只是来找你喝喝茶,没有其他事情。”
佟养真岂会相信,神色默然以对。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忽然间,一个人影破窗而入,来到朱宗汉身前。
佟养真神色不变,心里却忐忑。一个人能无声无息的进入到这里,说明他家里已经被这帮人控制住了。
来人一身普通服饰,在朱宗汉身侧低声道“大人,硕托,多铎府邸有人出来,都被我们无声的杀了。沈阳皇宫四周都是我们的人,不会惊动黄太吉。”
佟养真浑身发寒,他知道,明人一定在计划着什么大事情!
朱宗汉点头,看了眼佟养真,道“命裁决队做准备,时辰一到,立刻发动!”
“是!”那人应一声,又悄然跃窗离开。
佟养真遍体冒冷气,盯着朱宗汉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朱宗汉面无表情,道“等着。”
佟养真看着朱宗汉,心里万分的不安,有种不好的预感,沈阳要出大事情!
随着朱宗汉的命令,沈阳的气氛都变了。
一个卖馒头的大汗从床底抱出一捆东西,一边出门一边大声道“婆娘,我出去一会儿,你关门在家,没事不要出来!”
在皇城不远处,三三两两的乞丐,忽然间聚集在一起,身下藏着一捆捆灰布。
鲍承先大门前不远处,多了一群为琐事争吵的人。
济尔哈朗府不远处的一个拐角,一群流浪汉坐在赌博。
德格类去往皇宫的必经之路上,一辆辆马车堵瞒了暗巷子。
沈阳,庄秀宫。
黄太吉在布木布泰的床上猛的惊醒,撑着手臂坐起来,转头看向不远处在练字的布木布泰沉声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布木布泰有些欢快的走过来,道“大汗你醒了,辰时刚过一半。”
黄太吉心里有着非常不好的预感,看着布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