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的去看,现在看看,整个福建都非常的不好,连基本的税粮都凑不齐,若是真的如朝廷所说‘灾情未有减弱之兆,需有长期应对之念’,那他们真的需要未雨绸缪了,只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邹维琏一面沿着小路走着,一面背着手道“据本官所知,皇上免了福建两府十三县的税粮,山东两府九县,河南,江西,湖广,陕西等等各有数府几十县,这样下去,朝廷能有的税粮也不会有多少,不止我福建要早做准备,朝廷更需早作安排,这‘新政’还是晚了一些……”
主簿默默的听着,邹维琏的格局无疑比较大,只是格局大也奈何不了现实的残酷。
“‘新政’还要加快,还有那个番薯要更多的种……”邹维琏停住脚步,看着不远处一颗快要枯死的老树说道。他在崇祯初是比较反对所谓的‘新政’的,现在却是最坚定的支持者。
主簿神色不动,上前低声道“大人,可刘大人说‘粮食是国之根本,不能轻动’,一直在反对,以他的声望,怕是很多人景从……”
种植番薯不是一道命令就行的,需要说服百姓改种,没有足够威望的人去游说,成效会很低,同样,威望很高的人去阻拦,效果会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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