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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二哥”二管家躬身道。
沈瑞看了二管家一眼,淡笑道“这些日子也让安叔受累了,改日请安叔吃酒”
二管家连声“不敢”,下去张罗赏钱去了。
早有婢子看到沈瑞,一边往里传话,一边挑帘子。
见沈瑞进来,徐氏忙招呼他上前,笑着道“没想到竟得了案首,,还真是开门彩,咱们二哥好运道”
沈瑞犹豫了一下,道“母亲,会不会给父亲添麻烦”
徐氏笑着安抚道“虽说县试,取耕读子弟是惯例,,可也没有律法规定仕宦子弟就做不得案首,。京城官场虽不太平,可你也要相信老爷。能做到京堂位上,难道还能被几个书生用莫须有,的罪名拉下马加上今年是春闱之年,关于营私舞弊之类的弹劾何其敏感,即便有个小鱼小虾蹦出来也弄不出大动静。”
这话却是与沈瑞想到一块去了。
徐氏的性子虽不爱张扬,可想到有人就此事盯上沈家,心里到底有些不痛快。
她倒不是担心丈夫,而是担心沈瑞。
要是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不管清白与否,与沈瑞的名声都有碍。
沈瑞一个孩子专心致志地考试,却因成绩斐然被人说嘴,说不得心中正忐忑,她便不想让他再添气恼。
徐氏笑着吩咐婢子道“去,传话给二管家,准备一筐炮竹出来,等报喜的人来了,家里也帮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