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他拿起鞭子再度狠狠抽了上去?鞭子撕裂皮肤鲜血从衣襟渗透出来。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儿,男人的施虐感越发强烈,澜清胸前的衣襟散开,胸前雪白的肌肤,牢房里甚至有人开始吹去了口哨,细看下来澜清的确是个美人胚子。
牢房里突然冒出一股淡淡的花香儿,男人的注意都在澜清身上,根本没注意到这股奇特的花香,
“你要干什么?滚开,滚开。”
男人的手伸进衣襟,抓住浑圆大力揉搓。胸前的口水,让澜清恶心想吐。
“放手、放手”
顺着腰线,男人把手伸进裙摆,澜清乱踢的脚很快被围上来的人按住,她被人从半空放了下来压在牢房内破旧不堪的木床上。一个、两个、三个...澜清已经不记得压在身上的是第几个男人。
隋阳冷笑的看着牢房里放纵、缠绵的场面、转身离开牢房。
澜清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眼泪已经流干,嗓子也哭哑了,她看着漆黑的房顶,心里涌起无边恨意,秦曼这个贱人,自己落到如此地步都是她害得,她最好祈祷自己不会被放出去,否则她必定将她挫骨扬灰。
对于修名,澜清心里极其复杂,得不到的执念,让她放不下修名,但只要想到修名对她做的一切,就如冰锥刺骨,万蚁噬体。为什么她付出这么多,却得不到他半点疼惜。
牢房打开,男人掰开澜清嘴灌了一碗血进去。血的味道很熟悉,澜清一尝便知是秦曼的血。
“是师兄让你送来的吗?”澜清期待的看着他。
“这是秦小姐送来的,她说不希望你死在牢里,至少是现在。”
澜清死死抓住身下的床板,秦曼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很想拒绝,却又不能拒绝,她不想死在牢里、她要活着出去。秦曼没死,她怎么能死。
“成了、成了。”
陈羽激动的看着面板上的数据,血兽身体的各项指标正在逐步下降,向正常人靠近。
他拿着药去找徐福,恰巧萧洁也在,然后还有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找到这里,死乞白赖留在这里的随峰。
萧洁没好气的看着跟狗腿子一样忙前忙后,给徐福捏腿、捶背的随峰。她以为只要讨好师傅自己就会喜欢上他吗?
站在徐福身后的随峰,一点也不在意萧洁投过来的眼刀子,反正徐福已经答应收他做徒弟,现在萧洁想赶他走不可能。
“好了、好了。乖孩子,你也累了,坐下来歇会儿。”.
徐福十分满意自己新收的小徒弟,聪明、勤快,嘴甜,又懂得怎么讨老人欢心。
随峰一个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精,他要真心花心思讨人喜欢,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是,师傅。”
随峰屁颠屁颠走到萧洁身边坐下,而原本走向萧洁身边的陈羽只好转向她对面坐下。望着随峰投来挑衅的目光、陈羽无奈的摇了摇头,幼稚。
脾气跟小孩一样,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所以萧洁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陈羽暗自反省,当初他要是像随峰一样无脸无皮的缠着萧洁,他和萧洁之间是不是早就成了,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徐福接过陈羽递来的药,满脸欣慰的看着他:“你、萧洁、赵鑫、李琦四人当中,你虽武功不算拔尖、但制药天赋最高。师傅谢谢你,因为你,师傅才有弥补自己过错的机会。师傅老了,以后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师傅言重了,这是徒儿应该做的。”
对于千年前发生的事,徐福一直心怀愧疚,他作为师傅的徒弟,为了报答师傅的养育之恩,这是他该做的。
“师傅,我想把这药给副阁主他们送过去。”
萧洁很担心小七,没有秦曼的血压制,不知道他会不会失控,既然这药有用,萧洁想给他们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