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不结巴。
于是留下了一群和尚,屠古跟宇文姜走了。
主院内,一名亲卫快步而来,禀报:“王爷,宇文姜带着那个结巴离开了……”
“两人换了王妃那边人马的衣服,借用了两匹马直接下山了。”
几人沉默,几乎都猜到宇文姜此去不是下山出去溜溜那么简单。
皇甫德挥了挥手示意那亲卫退下了,旋即轻叹道:“乔装掩饰吗?”
“应该是找涅爷去了,也不知这周围还有没有何家的眼线,会不会有危险?”
万玉泽沉吟道:“何家的目标是涅爷,消息已经公开了,知道了涅爷不在这里……”
“何家应该不会再死死盯着这里,他乔装之后出行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
皇甫柔咬唇不语,她之所以担心姬涅一去不回,正是因为这个,姬涅应该是了解宇文姜的……
一旦让这边公开了切断关系的事,难道姬涅不知道宇文姜会去找他吗?
京城,何府,书房内,打烂的花瓶,砸碎的茶盏,碎裂的名贵砚台,纸张洒了一地,一地狼藉。
何建业气呼呼在书房内来回走动。
因何而气?
自然是因为清州那边的事!
何敏达一出事,那边就有人第一时间传了消息回来。
一接到消息,何建业几乎就踉跄跌坐在了椅子上。
一个家族到了这个地步,儿子死都是其次的,关键是随之而来的后果,堂堂荒国使臣为私仇枉顾公事,竟闹出这种事来,而且是在外国。
何建业已经能想象到,某些人已经在暗中酝酿一场狂风暴雨,即将在朝堂上向他凶猛扑来。
管家刘禄,长子何凌皆垂首在一角,不敢吭声。
都知道何建业在气头上,这个时候谁都不敢触他霉头,两人很少见到他发这么大的火。
“他身为荒国外出使节,谁让他干这种事的?”
“谁让他干的?”
“他自己找死也就罢了,这是要将整个何家给搞垮吗?”
何建业忽又指着二人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平常没什么表情的脸色此时已气得发青。
二人心中也很无奈,这事估计不管换了何家的谁在清州见到姬涅,怕是都会插手,难道顺手的事情还能放过那姬涅不成?
只是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何敏达肯定也没预料到。
何凌弱弱问了句,“能不能想办法掩盖一下?”
“掩盖?”
“怎么掩盖?”
何建业手指戳在了他脑门上,“你吃什么长大的?”
“在国内凭咱们家的势力还能想办法推责任,在国外怎么掩盖?”
“你往谁身上推去?”
“各国使节亲眼目睹,那些人巴不得荒国内乱,你越遮掩,人家越捅的欢!”
“使臣死在了平国,平国会帮你担这责任吗?”
“掩盖?”
“谁盖的住?”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通报:“老爷,司空府来人,大司空召见!”
屋内瞬间静默,都怀疑,雷光熙十有八九也是为这事召见。
听到雷光熙召见,何建业迅速冷静了下来。
不过并未急着去司空府,而是让人将自己的仪容好好收拾整顿了一下,头发梳理的丝毫不乱,衣衫理的整整齐齐,这才出门乘了马车离去。
马车上快速稳定自己的情绪,调理好了自己的气色。
抵达司空府后,进入正堂,见到端坐在案后冷冷盯着自己的雷光熙,他不慌不忙行礼,随后二话不说,直接跪下了,低头在那一声不吭。
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