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她让龙凤册封了蒋月桥的嘴,又道:“如今我差点被太子欺负,可最后外祖母却还说太子宽厚……”她不屑的哼笑一声,复拜倒在地又是一磕头:“寄人篱下到底是要受些委屈的,扬灵如今也不欲争辩,如今自请求去,还望外祖母保重!”
那三个头是师攸宁替宿主磕的,毕竟这府里当初将她从江南接过来,到底也算维护了她一场,这一番酣畅淋漓的话让师攸宁心头的郁气一扫而空。
跪了这许久,膝盖痛的都快没有知觉了,师攸宁咬牙站起来,对着蒋老太太铁青的脸『色』理直气壮不闪不避。
“你这是要剜我老婆子的心啊!”蒋老太太以手捂胸,满面都是痛『色』,苦肉计使的算相当到位。
“外祖母身体康健,剜心之痛怕是体会不着了,可扬灵却知再待下去,整个府里未必不会将我敲骨吸髓利用殆尽!”师攸宁浅淡一笑,可这笑却衬的她一双大眼漆黑而冰冷,是人都看得出她这是被伤了心。
“放肆!”蒋维城最是好面子,这些话不异于将他大耳刮子轮番抽了几回,此刻向来标榜礼仪道德的面孔被怒火与羞耻所颠覆:“不过一小小女子,竟如此大言不惭,看我这个做亲娘舅的不好好教教你规矩!”
“谁敢!”饱含怒气的嗓音从门外传来,松鹤堂的大门被豁然推开,冷风呼啸而入,从风雪中而来的那人着银『色』披风,墨发玉面,气息冷冽而尊贵,不是长孙怀德还能是谁。
“你怎么来了?”师攸宁小脸满是惊愕,而满屋子的人随着蒋维城颤抖着嗓音的一句“广陵王殿下!”呼啦啦的跪了满地。
“本王不来,难不成还任由你被人呼喝欺辱?”长孙怀德怒气仍凝在眉梢,可他大步走来英姿挺拔的站在师攸宁面前,指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抚上心上人的面颊时,眼中的疼惜如网般将眼前人密密麻麻的罩了起来。
“哪有那么严重,我这不正准备离开呢嘛。”师攸宁脸颊蹭了蹭抚着她的手掌,满目都是欢喜,嘴上却颇嗔怪道:“更深『露』重的,你还过来!”
虽然说的轻松,可师攸宁站起身来时踉跄的脚步让长孙怀德眉宇间更添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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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的宿主是个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