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法的事!没看我连镇派出所的卢所长都带来了吗?”宁传发指了指那位中年警服男子,傲然地看向宁明强道。
“传发老弟,你这话怎么说,我这破庙里难道还有人犯法不成。”宁正文也想到了宁传发来者不善,但是仍然强装镇定地问道。
“哼,你们也不用装蒜了。昨天长勇在你这破庙里被打,你们难道没有看见。我今天带卢所长来,就是来抓打人凶犯的。”宁传发恶狠狠地盯向龙承宇道。
“你就是龙承宇吧?昨晚打人的是你?”那卢所长也很合时宜地走向龙承宇面前,阴沉着脸说道。
龙承宇面队卢所长的逼问,丝毫不惧,反而上前一步,与他对视着说道“卢所长是吗?你这话说得太武断了吧。你只听片面之词,根本没有调查就认定宁长勇是被人打了,怎么不说是他打了人呢?”
“宁长勇受了伤,而你身上还好好的,怎么是宁长勇打人了,你别在这里颠倒是非?”卢所长被龙承宇这一顶撞,脸色更加难看,但碍于有宁明强等人在场,又听说了龙承宇的厉害,也不敢轻易动粗。
“就算宁长勇受了伤?一定就是我打的吗?难道不可能是他自己摔伤的,又或是他本来就喜欢招惹是非,为非作歹,被村里的仇家给报复了呢?”龙承宇逼问着,一步步走向卢所长道。
“那,那也有这种可能……”卢所长后退了一步,迟疑着说道。
“怎么可能,长勇明明就是在你这破庙里受的伤。”宁传发不知道卢所长为什么后退,而且态度和来之前商量的有所变化,忍不住开口抢话说道。
卢所长被宁传发这一声抢白,神情变了变,眼神中仍然有一些恍惚,想要说什么,又似乎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你怎么不首先问问,宁长勇三更半夜,跑到破庙里来做什么!摆明了带着狗腿子来仗势欺人的嘛!”宁明强见宁传发说话,也争辩道。
“宁明强,你这是什么话,长勇是村里联防队长,半夜巡逻这是尽职尽责的表现,村里来了陌生人,他当然要来盘问!”宁传发不悦地看向宁明强道。
宁明强也是村里的能人,在外做工见过世面,脑子活,为人也正派,在村里颇得村民信赖,对于宁明强的话,宁传发不得慎重对待。
“我进来当天,在村口就碰到了胖婶和宁长勇,当时就解释清楚了,龙承宇是我找来的医生,给我伯伯看病的。还有什么好盘问的。”宁佳欣此时也说道。
宁传发被宁佳欣这一说,当即有点尴尬,但仍然强辩道“你们说是请来的医生就是请来的医生啊?谁可以证明?”
“那村长大人认为应该怎么证明呢?是不是要像出国一样,办一个出入境证明?还是说每一个到坝上村过往的人,都必须按照惯例,到村长大人家里给条烟、提壶酒,才能得到村长大人的允许,进村来呢?”龙承宇上前两步,逼视着宁传发道。
“你,你胡说什么,什么惯例,我什么时候收人烟酒了!”宁传发支吾着说道,语气中有些慌乱。
宁明强等人听到龙承宇的发问也是表情一愣,但是更让他们吃惊的,却是宁传发的态度。宁传发不但没有像以前那样激烈反驳,反而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你没有收人钱物,那你们家那么大的一套房子从哪里来?宁长勇所谓的承包工程,有几个是他真的出资出力修建了?”龙承宇看着宁传发,不急不慢地问道。
“呃,那个……”宁传发似乎被龙承宇问倒了,语气中不禁有些犹豫。
“说吧,你和宁长勇这些年来,利用职务之便,都收取了哪些好处?”龙承宇轻轻地拍了拍宁传发的肩膀,像老朋友谈心一样,将他扶到了一边的旧凳子上坐了下来。
让在场众人感到意外的是,宁传发也好像真的和龙承宇是老朋友一样,很顺从地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