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轻狂缕着胡子,正一脸慈祥而又满意笑容看着阿漓,欣慰地说道“你们几个,真是个个了不得,师父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还是个懵懂少年,而你们现在却已经开始懂得谋划了,以后进一步成长,为师都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了。
好,好,好,我慕容轻狂的弟子又岂是凡品?那就按阿漓说的去办。”
随着慕容轻狂一锤定音,这个下步计划也就正式确定下来。
而找医铺的重任,当然还是落在了阿漓这个小生意人身上。张傲秋等人陪着她寻寻觅觅地转了四五天,终于在一个人流密集的街口租到一个两进一间的铺子。
本来张傲秋是想把铺子租的靠近城主府一些,但是那个地段住的人,非富即贵,根本找不到,而且后来一想,就算是真的在那里租到,反而有种像阿漓说的送上门的感觉,心里也就释然了。
租来的铺子也不装修,直接在铺子门檐上挂了一块扁,上述‘悬壶济世’,然后在铺子门口立了一块木板,上书‘专治疑难杂症’了事。
而紫陌则成了跑堂的,阿漓跟夜无霜则成了小药童,本来慕容轻狂还不放心,想着自己前去坐堂,后来一想自己要是前去坐了堂,估计城主府的人也不会请到张傲秋头上去,只看这一头白发,就让人心里有底。
医术这东西本来就是越老越香,但自己现在重伤未愈,真要被请去了,以自己现在的情况,还真治不了,所以干脆就在四合院里专心疗伤,其它的事情就不管不顾,放任他们四人去做好了。
医铺正式开张了,既没有像其他店铺开张那样挂红绸,放炮仗,也没有什么人过来庆贺,就这样静悄悄的在这繁华的临花城出现了。每天早上按时开门,到了晚上按时关门,除了这个,没有其他任何特殊的。
期间倒是有几个人过来,一进门看见坐诊的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跑堂的跟药童都是差不多年纪,就有点要往外走了。
这还不说,整个医铺里不要说灵药,就连根治伤风感冒的草都没有,以其说是间医铺,倒不如说是个养老的地更靠谱一些。
这样过了段时间,一天紫陌忍不住骂了起来“他妈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这都是?这些人说是来看医生的,还不如说是来看猴的。每人来了都是摇头,你不想治就不治,老子又没有强拉着他,摇什么头啊摇的,长得又没老子帅。”
张傲秋倒是不急不躁,正捏着支毛笔练书法,说是练书法有助于修身养性,看着紫陌上蹿下跳的,不慌不忙地说道“这名声啊,有好有坏,但不管是好还是坏,总之是要它传出去才好。我看没有多长时间,整个临花城都知道咱们这间不着调的医馆了。”
阿漓也是闲坐的百无聊赖,伸了个懒腰说道“秋大哥,你说这要多久他们才会上门找咱们啊?”
张傲秋一边写着字,一边说道“该来的总会来的,他不来你急也没有用不是?”
说完放下毛笔,轻轻地在宣纸上吹了吹,又仔细看看了自己刚写的一副书帖,满意地点了点头。
以前在刀宗的时候,师父总是逼他练习琴棋书画,但以他好动的性子,如何静得下心来?现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再来练习这些,方觉得以前师父苦口婆心所说的话真的都是对的。
张傲秋收好书帖,背着双手走了出来,看着紫陌三人正色说道“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以前霜儿曾经提起过。我琢磨着这城主府在上次对一教二宗的搜捕行动中,搞的如此大张旗鼓,大动干戈,并不是想打草惊蛇……。”
夜无霜听了以后,秀眸异光闪闪,问道“那你的猜测是……?”
张傲秋望着门外川流不息的人群,缓慢地说道“你看这外面有如此多的人来来往往,你怎么知道他们每一个人到底是谁?到底又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