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跟阿姐接触不长,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形,现在我跟她说话,十句回不了一句,有时候一句都没有,我还好说点,毕竟我是她阿弟,其他将领除了军事、人事上必要汇报外,其他时候都不敢近她身边。
这次我帅兵跟在后面接应阿姐,其他将领本是要争着去的,但是我怕阿姐罚他们不听将令私自出兵,所以就我去了,反正我现在也是军法处的常客了,现在不论大事小事,只要稍有差池,阿姐就罚我到军法处去领军法,搞得连铁面无私的郑老头每次看见我过去都笑。
而且现在我有时候看她,从她眼神里,完全看不出什么东西,空洞,毫无神采,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阿姐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常年的战斗已经耗费了她大量的时间跟精力,根本就没有多少留给自己修炼的时间,我估计她自己早已感觉到体内的异动,所以才有这样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