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年拍的电影，《太平轮》差点扑街后，她接电影都各种谨慎了。这次她会很注重风评，所以还有些压力。

“也不一定。”

路泽听了反倒有些皱眉头，他确实计划好的慢慢出来一些风评不那么好的电影，好像也没实现。说白了，其实他自己现在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排没有金手指后的日子：“很多电影可能也没有那么好，说实话是大家捧我了。”

“那也得大家愿意捧。”

...

章紫衣是来专程看望路泽的，顺便做点自己的私人社交。老实讲，本来她以为《罗曼蒂克消亡史》能进威尼斯主竞赛的，时间其实都是空出来的。

不过她今天来，却听到了路泽提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就是一直演好作品，万一后面出了很不好的作品，该怎么办？

“哎，路泽你知道吗？我刚刚乘船坐车过来，来的几步路上就听见有人在讨论你的作品你的表演，还提到了《心迷宫》，并且赞不绝口。你才26岁不到，如果是我，我肯定很有压力，也会有这样的害怕。”

“但你知道我也算是出道初期就接了《我的父亲母亲》，还算拿了个奖，然后我也算不断地拿奖，又拍《卧虎藏龙》，又拍《十面埋伏》，《艺伎回忆录》可能是我最高光的时刻。”

章子怡顿了顿，继续道：

“后来可能我就没有以往那么顺遂了，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知道大家都很明白没有人能一直在巅峰。你可能就跟我一样，出道以来就太顺了，我现在也很难三言两语就给你讲清楚我是怎么走出来的，但我想让你知道，成败都是常态，跌不死就能起来...”

章紫衣讲了很多。

路泽眨眨眼，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似乎也没明白。他现在好像知道，自己所有的转型其实都是围绕金手指消失来的，但金手指消失，成败才是常态吧。

...

似乎也没什么收获，路泽换了个话题：“也许吧，对了，那个节目准备得怎么样了？”

“对，我正想和你讲这个事情。”

她本来今天就带着这个目的来的，这下子更是兴奋起来。

路泽提出了不少建设性意见，说实话，她对这个节目要展示自己的专业技能，然后和渐渐在业内角色类型多变的路泽合作，有些感到畏惧——是真的，走上神坛了更怕一个不小心跌下，但现在她好像还有点期待了。

因为按照路泽说的，光是演员指导演员有什么意思？

让导演也来啊！

“你真的这次去拍《妖猫传》，打算说服陈导参加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