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幽坐在床上,抠指甲,就听到床头后方,一墙之隔,传来急促的喘息声。
女人尖细的声音叫的格外大,如同浪花一般,此起彼伏,极有节奏。
“主人,主人嘿嘿我来啦”
头顶上又传来细细的声响,鹿小幽抬起头,往天花板下方的通风口看去。
一只白仓鼠从通风口的栏杆缝隙中挤了出来,它的一只脚先出来了,然而肚子却卡在缝隙里过不来。
跨过栏杆的那只脚又是悬空的,没法使上力。
白仓鼠深吸一口气,收起自己的肚子,又用小爪子摁了一下肚子,它的肚子才从栏杆缝隙里“咚”的一下,甩了出去。
可是,这时候,它的下半身子都从栏杆缝隙里出来了,它的脑袋却卡在通风口里。
“主主人我的头头要掉了”
白仓鼠的下半身从通风口里出来后,就悬挂在了墙壁上,它用两只爪子按住墙壁,想要把自己的头从栏杆里拔出来。
“啊啊啊好疼”
“啊二爷轻一点啊啊”
前一句是白仓鼠的脑袋卡在栏杆里疼的在叫,后一句是从床头后面的墙壁里外传来的。
“疼疼疼疼啊啊啊”
“二爷人家要受不了了”
“主人,你快来帮帮我啊我的腮帮子要碎了”
“二爷人家要到了啊啊啊”
鹿小幽转过头,往床头的墙上看了一眼,又抬起头往天花板下的通风口处看去。
白仓鼠的声音和隔壁房间里的声音交替钻进鹿小幽的脑海里,吵的鹿小幽嘴唇边的神经微微一抽。
她对还卡在通风口上的白仓鼠道
“灭灭,你嘴里有没有塞坚果嗯”
四肢在空中不断挣扎的白仓鼠愣了一下
它卡在两个栏杆之间的脑袋上,圆碌碌的黑眼珠子眨了眨,然后,它从嘴里吐出了一颗坚果。
“啊二爷好烫”
白仓鼠的嘴巴里,又吐出了好几颗坚果,随着它不断吐出坚果,它的腮帮子在慢慢缩小。
“biu”的一声,白仓鼠就从通风口的栏杆里掉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鹿小幽转过头,又往墙壁的方向看了一眼,喃喃自问“这么快就完事了”
隔壁房间,龙吟啸衣裳整齐的坐在沙发椅上,他翘着腿,一只手的手肘撑在沙发椅扶手上,手背托着下颚。
距离他两米远的大床上,不着寸缕的女人正躺在床上,她的身上泛着情动后的潮红,此刻的她,正大口大口的娇喘着粗气。
有这么一个光裸的女人躺在他面前,龙吟啸的脸色依旧是阴寒一片。
真丑。
当这个女人脱了衣服后,他就彻底失去了性趣。
她的腰,她的大腿,怎么这么粗,屁股也是粗大肥厚的,对着这具丑陋的身体,男人只感到一阵恶心。
他让这个女人自己玩,可看着她玩弄自己的身体,他也对她产生不了丝毫的情绪。
“这么快就结束了”男人声音冷酷的质问,脸上是浓浓的恶心和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