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应二舅之约去了他们府上,回来的途中有了很大的收获。
在回来的时候,她去了一下大国寺,在寺庙后院念禅时,她的禅房忽然闯入了一个男子。
这时外面又响起了一阵骚乱。
“快!你去那边搜,你们去那边,一个房间都不能放过!”
那男子见宁语并没有反应,就匆忙逃入了禅房屏风后的衣柜中。
房门果然被毫不客气地踹开。
宁语停下手中的木鱼,幽幽抬眼,问道:“你们闯入本宫的房间有何事?”
“呃……这,敢问王妃,可曾见到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
“没有,要是有的话,本宫早就呼救了……不过,刚才屋顶上响起了悉悉索索的瓦片声,本宫还以为是松鼠爬上房了呢……”
“是吗!多谢王妃,打扰了!”那人恭敬地为宁语关上了房门。
过了良久,那人终于肯从衣柜中出来了,出乎意料,他疾步冲向宁语,将手中的刀架在了宁语的脖子上,“你是王妃!你难道是孙西丰的女儿?!”
“我要是她的女儿,我就活不到今天了。”
“嗯?……”那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愣。
“因为,那样的话,我早就羞愤而死了……为这样一个父亲。”
“那你是?”
“我是晋王妃,你是犯了什么事?蔡熙蔡大公子……”
男子一脸惊恐,“你……你怎么知道我?”
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头发恐怕已经一个月没洗的人,宁语实在联想不到之前成山流觞会上那个风度翩翩的蔡公子了。
“蔡公子贵人多忘事,流觞会上,我的兄长霁光曾带我向你打过照面,蔡公子今年也取得了探花的好名次呢。”
“哦~你是霁光的表妹啊!宁丞相的女儿!”
“正是。”
听到这,他放下了刀,抚了抚自己的衣摆,恭恭敬敬地长辑了一躬,“宁丞相的事,小生及家父不胜惋惜,另外,最近的事小生也有所耳闻,还望王妃节哀。”
“你……不知道宁丞相为何被贬?”
“知道,但小生和家父都相信宁相国的为人,家父当年在县邑里默默无闻,多亏了宁相国的举荐……只是家父……”
“对了,令尊的事我也听说过,令尊现在安全回乡了吗?”他的父亲就是几月前涉及《妇规霜华》的当事人蔡秣,听说蔡秣主动告官还乡了。
“……”说到这,蔡熙的双手缓缓收紧,脏乱的头越来越低。
“家父……在回乡的路上,莫名暴毙!”
“令尊平日里有什么隐疾吗?”
“没有!就是孙西丰那个老贼!因为那本妇规霜华就是他改动的!一定是他害怕家父日后拿此事说事!我刚刚就是因为……刺杀孙西丰,被抓……”
“为何?蔡公子为父申冤有很多方式啊,你都取得了探花的好成绩了,日后是一片光明啊!”宁语实在为他可惜。
“呵,只要孙西丰一日在朝,我又怎么可能得到重用!自从张榜以来,同时上榜的同窗纷纷得到了圣上的面见并得到了一些官职,可我……自从张榜以来都四个多月了,可圣上却像忘了我这个人似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的红碟一直被扣在孙西丰手上,你说,这样我哪来的机会为父申冤!”
咆哮了一通的蔡熙,再抬眼,那一身素服的宁语又让他感到羞愧,“对不起,王妃,在下失礼了……”
“无碍,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那么,蔡公子,你愿意到晋王府吗?”
“啊?王妃,那样会给您带来麻烦的。”
“无事,晋王向来爱才,只不过忌惮圣上……煦光兄,语儿知道你是有雄才伟略之人,另外,你我皆恨孙贼,跟随晋王,你才有最大的赢面……退一万步说,目前你还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