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十分舒适。
弋阳把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篓里。
然后单手环着它,对寂和说
“你的衣服呢?我一起带下去。”
“在房间里。”
“走吧。我们拿好去楼下吃饭。”
芬姨准备了很多吃的,还是少量多份。
白灼基围虾,茄汁猪排、蜜汁脆皮叉烧、蚝油生菜。
弋阳舀了一碗玉米排骨汤递给寂和。
“有营养,多吃些。”
她喝了口汤,吃了几口饭就没有胃口了。
一粒一粒米的吃着。
弋阳看见寂和蹙起的眉头,夹了块小叉烧给她。
“乐晨的事,你别担心。”
嗯?
她抬头,看向弋阳。
“我会帮忙的。”
这一句话像是颗定心丸,嵌在寂和心上。
她点点头。
然后把那块叉烧吃了。
吃过饭,他们各自回房休息。
寂和察看微博上的动态,依旧有很多新闻在夸大晨暮和宗姓男子的事件。
晨暮成了一个不良少女,
抽烟酗酒打架,勾引比她大十二岁的男子。
并且在该男子结婚前一晚还献吻索爱,试图破坏幸福家庭当小三。
寂和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底下的小花园开着大朵的木芙蓉和蜀葵。
最新的一条热搜让她皱了皱眉头。
第一手资料报导晨暮私会宗祠的那个记者又发出了最新的照片。
标题是华语天后乐晨情伤过后又会金主。
那是弋阳和晨暮从机场通道离开的照片。
虽然只有模糊的侧脸,但一眼就能看出是弋阳。
寂和关了手机屏幕,闷头睡觉去。
这一觉极不安稳,凌晨四点的时候,她陷在噩梦之中无法自拔。
寂和梦见长安,鲜血淋淋的匍匐在高楼之上,
旁边站着的是佝偻、布满皱纹的老婆子。
嘴角的黑色痦子变成无数锋利的刀片朝长安刮去。
她伸出手,皱皱巴巴的,长指甲里都是黑泥污垢。
掌心是两颗眼球,连着筋带着丝。
那小鹿一样的眼珠子里泣血。
老婆子癫狂的笑着,
“眼睛!我拿到眼睛了!”
又直勾勾的盯着寂和,开口。
声音磨人皮肉。
她说
“小幺死了,十九——”
“你也去死吧!”
然后张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朝寂和俯冲而来。
寂和在睡梦中害怕着惊呼“长安!”
她伸出手去,抓住鲜血淋淋的长安。
感觉到有人紧紧的握着她,温暖有力。
她听见极温柔的声音,轻轻地唱着
“一只花猫呀,绕着篱笆啊……孤独的小孩你不要不说话,山间的花我为你摘下。”
“你要是见到了会魔法的乌鸦,千万不要惊讶。那是阿妈给你织的童话……”
寂和睁开眼睛。
看见弋阳靠在床头,轻轻拥着自己,手被紧紧地攥着。
温热的呼吸声呵在发间,酥酥痒痒的。
她小声的说
“弋阳。”
“你跑调了。”
弋阳坐起来,低下头。
从床头抽出纸巾,轻轻柔柔地拂去她额角的细汗。
“那你教我。”
寂和摇摇头,笑了声。
“教不动。”
弋阳放下纸巾,凑到寂和眼前,看着她。
温柔缱绻。
他说
“我很聪明,一教就会。你试试看?嗯?”
寂和侧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