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阳跟在后头,也凑过去往里瞧了瞧。
空旷寂寥,满院的落放。”
小伙从寂和他们面前走过,急冲冲迈过门槛小跑进去。
把竹筒捧到人跟前。
“新得的蛐蛐,您给瞧瞧。”
大爷睃了一眼,抽了两口,摇摇头。
“这是老米咀,不开牙。你??,三尾儿,还是只夯。”
“二臭骚子这俩贼小子框我!这怎么办?”
“给它放了吧。”
“得得得,回头放西边林子里去。”
寂和听了一耳朵,也不当回事。
直直往前走去。
经过那户人家时略往里瞥了眼。
只见小伙搬了条板凳大咧咧坐着,把竹筒撂一边。
四下看了看,小声询问,有些八卦。
“大爷,前边儿孟姜客栈的事儿您知道吗?”
孟姜?
这一句话让她停了脚步。
客栈出什么事了?
察觉到寂和情绪的变化,弋阳轻握住她的手。
安静听里面老者的答复。
嘭嘭嘭的,是烟锅敲击木头的声音,冷风飘过隐隐带着软烟的草腥气。
他咳了两下,略显沙哑。
“门前雪都顾不过来,还有空在这拿耗子管闲事呐?东家辞你了?”
“嗐,可快别说这事了”
剩下鸡零碎皮的事,也不用在墙角听着。
寂和抬脚慢慢往前走。
弋阳跟在旁边,“回去可以问问云生。”
“嗯。”
“是很重要的朋友吗?”
“也算,也不算。”
他不再问了,轻轻地圈住她。挡风阻雨。
行至月老祠,雨突然大了起来。
鞋头有些湿濡。
正厅金边红底的匾额上写着日升月恒。
月老童颜鹤发,手持巾囊。
旁边两小童子,一曰拨缘,二曰红线。
他们躲进祠内,墙壁上满是红线挂稠,一片祈愿。
有人虔诚的跪拜在蒲团之上,焚香供奉。
随后起身拿心愿牌小心翼翼地写上
希望明天告白成功。
弋阳从怀里拿出手帕,蹲下身去。
仔细的拭擦寂和鞋面上沾染的水汽湿晕。
她后退一步。
“我自己来就好。”
月老祠里稀稀疏疏的也有几个避雨的游客。
零散的四处站着。
但都不约而同的往一处瞟着。
那个弯下腰的男子,俊美得太过分。
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
可又温柔体贴得太过分。实在让人艳羡,妒忌。
弋阳站起来,把手帕放到寂和手里。
“等雨势小些我们再回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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