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只要上课的时间,都必须穿着。
下课不管。
从第一位娇滴滴的小姑娘红着脸拿着梳子和发带敲响了隔壁一个农家小姑娘的门,请她教自己梳头发时,李孑和学院的几位先生都察觉到了那道无形阶级壁垒的松动。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正月二十一,漠北分院女子分院正式开课。
这段日子,分院里的六位先生已经做好各自分工,倒也各自不慌。
一人负责一个班,一百二十六位学生,正好是一个班二十一人。
这六个班也分为三个级别。
从未识过字的最多,占了三个班,被列为丙字班,先生分别为慕青歌,安如月,严箬。
多少识得一些字的,占了两个班,被列为乙字班,先生分别是安如星,楚音。
识字并会一些才艺的,占了一个班,被列为甲字班,先生为程清未。
学院里每月一次考核,经先生评定考核优秀的,丙字班可以升入乙字班,乙字班亦可以升入甲字班。
六位先生除了要教导自己班里的学生,还需根据自己的特长,教导别班学生。
例如程清未会书画,楚音会琴艺,严箬会一些粗浅的功夫体术,安如星会厨艺······
为此,李孑专门把排课表给弄了出来。
在女子分院开始开始在所有人的期待中上第一堂课的时候,旁边的漠北学院里。
已经在号房中呆了六天的学子们,也终于迎来了最后一门的考题,算经。
试题拿到手,学子们揉揉眼睛,低头一扫。
其中一间号房里响起一声哀嚎。
充当考官来回巡视的学院先生闻声眉头一皱,当即朝发出声音的那名学子瞪过去一眼,“嚎什么嚎,还不赶快答题。考场喧哗,是想被扣分吗?”
那名被训斥的学子揉了揉脸,忙垂下头。
又看到放在桌上的试题,欲哭无泪。
谁来告诉他,这些题目,为什么自己一个都看不懂。
这要怎么答?
周围跟他一样的还有不少。
相比起前面两门的运笔如飞,下笔如有神,到这一门就跟齐齐被点了穴似的,提着笔愣是不知道该如何下笔。
号房对面。
几位巡视了一圈的先生坐下喝茶休息。
举目一扫,“怎么这一个个,都跟快哭了似的?”
算经一门出题人华景深藏功与名!
九天时间到,鸣锣收卷。
众学子看着被收上去的试题,步履蹒跚地出了号房,脚下打飘地互相搀扶着出了这间整整呆了九天总共没挪动几步的院子。
他们现在也顾不上互相之间对一对各自的答案了,只想好好吃一顿,洗一洗,然后睡他个昏天暗地。
饭堂李孑已经早早吩咐过,待学子们梳洗一番过来,就见桌上已经备好了清爽不油腻的饭菜,每人还各有一碗补汤。
众人朝知之院的方向躬身拜谢一翻,这才围坐在桌前。
等到吃饱喝足,回到寝舍一头扎到床上。
就在预考完的学子们进入沉沉酣眠中时,知之院里却是刚好开始忙碌起来。
批阅策论试题的时候,诸位先生满意地抚了抚胡须。
批阅文赋试题的时候,先生们欣慰地点了点头。
批阅算经试题的时候······先生们砸了两方砚台。
最后统计出来的成绩也送到了李孑这里一份,另附一部分答得出色的试卷。
只不过这里面没有一份算经的试卷。
“这算经一门的成绩,有点惨啊!”
甄炳生坐在桌案对面,闻言脸皮不由一烫。
“这样吧,”李孑抬眸看了他一眼,指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