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的我说完了,咱们再去外边说说。”
“这些晾晒的药材,”他说到这突然顿了顿,“我用的药喜欢自己炮制,怎么炮制药材你会吧?”
叶长安又点点头,“我会的。”她说着怕亓则修不相信,顺手拿起手边放着的柴胡,先是捏了捏,又放鼻端闻了闻,“这枚柴胡,再晾个一天时间就可以用了。”
亓则修轻嗯了一声表示正确,又见叶长安悄悄松了口气,有些忍俊不禁,“至于这些药材,都是我随手种的,也没多少时间打理,你要想种就接着种,要是不想让它荒废了也没关系。”他说着朝一脸诧异看过来的小姑娘眨眨眼,“没事,咱们学院有钱,不缺这点买药材的银子。”
叶长安“······”
这画风突变是怎么肥事?
这位亓大夫就不怕自己把他说的这句话转达给李姐姐听吗?
叶长安囧了囧,“其实亓大夫您种的这些药材长势还是挺好的。”就是植物与植物之间密了点杂草多了点土壤干了点,不过好好打理应该还是可以茁壮成长的,“我会接着种下去的。”
“看来叶姑娘是个勤快的姑娘。”亓则修拂了拂袖子,“我要跟你说的大致就是这么些了,叶姑娘你自己先熟悉一番吧,我先走一步。”
他说完就回屋去拿了放着自己东西的那个袋子,施施然走了。
等人一走,叶长安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捋起袖子,去井边打了几桶水,跑到药圃去拔草浇水间苗,忙得热火朝天。
直到有人匆匆忙敲门,她才稍微整了整凌乱的衣裳和头发,走过去把大门打开。
敲门的是严箬。
一只手搀着脸色发白的韩冬冬。
看见是叶长安来开的门,两人对视一眼都愣了下。
“这位姑娘,你怎么在这里?”严箬忍不住朝叶长安身后看了眼,“亓大夫呢?”
叶长安侧身把人让进来,顺手搀住严箬手下的韩冬冬另一条胳膊,“我是新来的大夫,亓大夫刚刚已经走了,以后的学院医馆就由我来负责。”
严箬“······”她这来得也太凑巧了。
两人把韩冬冬扶到正房右边房间里的一张床上躺下,叶长安匆匆去拿了脉枕,把完脉后皱了皱眉,看向床上抿着唇瓣的小姑娘,“你早晨的时候晕厥过去一次吧?”
严箬顿时看向韩冬冬。
她还不知道这个。
这会见这孩子一脸默认的模样,心里顿时多了一股气,又强压下来,“冬冬,你怎么没跟先生早些说。我早就说过,在上体术课之前,要是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先说出来,你把先生说的这句话给忘了不成?”
韩冬冬一脸歉疚,“对不起先生,让您担心了。”
看着这孩子一脸苍白的模样,严箬再多的斥责也说不出口了,抬头看向叶长安,“大夫,您看冬冬她?”
叶长安看了眼床上这个叫冬冬的小姑娘,“根据脉象,我算了算这孩子应该快有两天时间没怎么吃过饭了,不过这只是次要,关键是这孩子心有郁结难舒,两相叠加之下,才会造成现在这样。”
“心有郁结?”严箬刚想说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郁结在心还这么严重的,陡然想到前天晚上,安如月好像是跟他们这几位先生说过,有个叫韩冬冬的女孩的事情。
她们当时听得还有些唏嘘,但也知道这是学生的家事,她们断没有去插手的余地。
而且,真正的难题还是让冬冬的娘亲肚子稳起来。
她们在这方面更没什么办法。
“冬冬,”严箬坐在床沿上,“是因为你娘亲的事才会郁结于心的吗?”
韩冬冬沉默了片刻,点点头。
严箬叹了口气。
叶长安看着这两人,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这心病还须心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