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以为’这三个字,她只觉得脑袋被榔头狠狠敲了下,钝钝的疼。
林宪站起身,“现在一切都说开了,阵法学院很好,我很感激您能带我来这玄阵城。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在学院专注学习阵法,大概不会回城主府了。”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离开。
易符笙忙站起身,伸手张口想要把人给叫住,但声音却堵在了嗓子眼。
遭遇了这些事,还是自己的丈夫和小女儿所为,宪儿在这城主府里,又怎么会快乐?
蓝月匆忙进到正堂内,看看自家城主又回头看了眼快要踏出院门的林宪,“城主,可要属下拦住大小姐?”
“不用了,”易符笙重新坐下,微闭了闭眼,“蓝月,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也很难过。这一些,都是我的错吗?”
蓝月哪敢回答这么致命的问题,闻言恭立,垂眸,缄默不言。
易符笙见她这个模样,挥了挥手,“你下去吧,把门带上,让我静一静。”
看着面前紧紧闭合上的房门,易符笙伸手按了按眉心。
谁能想过,当年她也曾真的爱过宪儿的父亲。
只可惜他们两人立场对立,夫妻终成仇敌。
现在,容临被她休离城主府,宪儿自始至终都没有叫过她一声母亲,雪儿也不是自己以为的纯善天真的性子。
吃了一顿午膳而已,这个家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鹿鸣和鹤音一路小心翼翼地跟在她们大小姐身后,直到回了院子里,才敢出声。
“大小姐,您以后真的不再回城主府了吗?”
林宪回头,看着一脸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鹿鸣和鹤音,“不出意外,应该不会回来了。”
“大小姐,奴婢舍不得您。”
林宪伸手拍了拍她们两个的肩膀,“虽然我不回城主府了,但这间院子你们城主肯定还会为我保留着,我留在这里的马车和两匹马儿,可还要劳烦你们两个帮我照料着呢。”
“记得一定要照顾地好好的啊。”
鹿鸣吸吸鼻子,忙点点头,“大小姐,你放心,奴婢肯定会把您的马儿照料地膘肥体壮,马车也刷洗地干干净净的。”
鹤音也在一旁跟着点头,“大小姐,您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住,奴婢去给你收拾行李吧。”
收拾一圈,看着重新恢复空荡荡的房间,鹤音也忍不住眼眶一红。
她有预感,大小姐这一次离开,恐怕好久好久好久,都不会回来了。
阵法学院里。
黄篱里正躺在自己寝舍的床上舒舒服服地午休。
上午被大堂姐按着看了半天的阵法书,只看得她头昏脑涨眼冒金星。
等她迷迷糊糊起来打开门,视线不经意间往左边一扫,看见隔壁房间开着的们,精神顿时一阵,趿拉着鞋子走过去。
“阿宪姐姐?”
林宪正在整理这次拿来的自己全副家当,闻声回头,“吵醒你啦?”
“那倒没有,”黄篱里掩嘴打了个哈欠,顺手拖过来一把椅子坐下,“阿宪姐姐你不是回城主府了吗,怎么这就回来了?还带回来这么多行李,你这是把家也给搬来了吗?”
林宪轻轻嗯了一声。
黄篱里一愣,“阿宪姐姐,你这声‘嗯’,是个什么意思?”
林宪把叠好的衣服放到橱子里,合上门,“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你不准备回城主府了吗?难不成是因为易轻雪?”黄篱里说着一脸笃定地猛拍了下椅子扶手,“肯定是那个搅事精。不过这么一想,不回去也好,省地她给你使绊子。在学院里她可没这个胆子。不过,城主大人,也就是阿宪姐姐你娘她,难不成也没反对?”
这不应该啊!
在她记忆里,他们玄阵城那位城主大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