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都没有,薛清晚只能去找那些中了招的女子家去查。本以为能问出或者从记忆中看出什么,但是很遗憾,就算是薛清晚,这次也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薛清晚被这事弄得有些心烦,不过薛清晚向来冷静,就算心下再心烦意乱,他也不会在脸上有什么表现。薛清晚把话题转移开,看着风潋衣道“风公子可是看出舍妹的病情了?”
小火炉这会的火已经着了起来,风潋衣把小蒲扇往怀里随手一放,没什么表情道“方子已经开好了,接下来先试几副药,看看情况如何。”
风潋衣既然已经这么说,薛清晚便是稍稍放了心,他轻轻笑了笑,浅笑道“那先谢过风公子了。”
风潋衣背对着薛清晚低低哼了一声,没再搭理他。
风镜思这会吃东西看小火炉的心已经没有了,她叹了口气,颇有些惆怅道“你们永安镇那时想怎么解决?”
这事,风镜思也觉得头疼。
现在永安镇人人风声鹤唳,都是严密提防着那东西,这和潇雨城时不一样,潇雨城你只要不要成亲就好了,可是永安镇上女子众多,倘若一直这样下去,风镜思觉得这事恐怕会越闹越大。
“先看吧,”薛清晚道,“若是实在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再想办法了。”
风镜思又是叹了口气。她转头看着埋头一心看着自己手边药材的风潋衣,轻声道“那明日让潋衣跟你去一趟,也许潋衣能看出什么也说不定。”
风潋衣不清楚永安镇是发生了什么,当然,风潋衣本身对什么永安镇之类的事情不感兴趣,但是这平白无故被风镜思点名了一波,风潋衣当然是不能无视了。
无视谁都可以,但只要那个人是风镜思,风潋衣便不可能无视。
“安安,永安镇怎么了?”风潋衣有些疑惑。
风镜思道“出了些事,你明日跟着薛清晚去看看,我也一时说不清。”
“明日我可以简单说一下,”薛清晚轻声道,“至于别的再看吧。”
“好。”风镜思随意点了点头,便是不再说话。
风镜思对这种事也是着实没有什么办法,若是顾流端在,那还好说,但是如今只有她和潋衣在,他们又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不像顾流端那般什么都懂,所以也只能这样了。
另一边,南墨画知会了谭知荷要她亲自赶往永宁州,因此谭知荷便没怎么准备便匆匆往永宁州赶。
谭知荷说实在的,对南墨画的雄心壮志没有一点兴趣,只是毕竟现在她还是南墨画手底下的人,有些事情还是要好好服从的。
谭知荷以前,对什么都没有兴趣,如今偶然遇到了风潋衣,谭知荷才恍然觉得,原来她一直活在世上,便是要等着风潋衣来的。
谭知荷第一次对一个人会这么有兴趣,谭知荷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在潇雨城的时候,明明南墨画是要她除掉风潋衣的,可是在烟雨中看到风潋衣的时候,谭知荷第一次萌生了不想去杀一个人的想法。
那是她第一次违背南墨画的命令,当然,南墨画也没有责怪她。
因为对于南墨画来说,有些事是命中注定会发生的,已经发生了的事没有必要再去强求改变。可是南墨画没有责怪她,她还是没有留下风潋衣。
风潋衣神志不清是她一手造成的,当时谭知荷也有想过,要彻底让风潋衣变成她手中的玩物,让他彻底属于自己一个人,但是谭知荷看到风潋衣那张脸时,还是犹豫了。
谭知荷生于北月,北月的各种邪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南墨画精通的多是些违背天命伤天害理的术,但谭知荷不一样,她虽然用的也是邪术,但她更擅长用各种毒去控制别人。
那时,她便想要给风潋衣下蛊毒的。可是谭知荷还是犹豫了。
直到风潋衣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她,谭知荷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