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周末,于跃再次跟着左永波来到德扑俱乐部,宾书也来了,这次几人来的都挺早,玩到九点左右,左永波赢了不少,然后说肚子饿了。
“喂喂喂,老左,你这就不讲究啦,才几点啊就肚子饿了,赢点就跑可不是你的风格。”有人道。
“真饿了,你看我啥时候跑过,这点钱算啥啊,走,出去找个地方撸点串字,不服晚场麻将。”左永波道。
“麻将不玩,太累,找个地方潇洒潇洒还行。”
“哈哈哈,行,走,先吃饭,再金马,今天我请。”左永波笑着看向于跃“今天还早吧?吃点东西没事吧?”
“吃,左叔请客,必须吃。”于跃笑道。
众人随即离开俱乐部,本想烧烤店。
宾书自然是没有异议的,于跃不躲,自己躲毛啊。
饭桌上,左永波看了看于跃和宾书,举起酒杯道“不是你俩行不行了?跟个娘们儿似的呢?好像多大仇是的,能认识就是缘分,别老摆个臭脸,让我这当朋友的怎么看?”
有人道“就是,你俩又没啥深仇大恨,一起玩嘛,乐呵的,当个经理操老板的心。”
宾书微微一笑,举起酒杯,悬空滞留,意思很明显了,他倒是不介意的。
既然左永波的意思是要一起喝一个,作为朋友这个面子当然得给,何况他对于跃的意见最多就是牌桌上诈自己那一下,不过也无可厚非,玩德扑么,魅力就在这,别说他,朋友之间也诈啊,不然就没劲了,只是听说于跃是春风那个于跃有点膈应,现在也不完全是示好,给面子是一方面,他总有些许疑惑。
于跃见状一笑,举起酒杯,然后看向宾书,笑道“宾总别介意,我不是对您有意见,就是怕了你们长河的人了。”
左永波哈哈一笑“来,整一个。”
三人喝了一口,左永波笑道“你还怕长河的人?我怎么听说一直是你踩人家面子啊。”
于跃苦笑道“我有资格踩人家面子?那都是长河人自己说的,在长河人眼里,给我脸我不要就是不给人家面子,也不知道哪来的这道理,一百块钱的东西五十就要买,不卖给他他还生气,你说谁能受了。”
“哈哈哈哈,这就是实力,年轻人,商场就像牌桌一样,你有一百万筹码,我就一万,你随便打我啊,我拼了命all 你也不怕啊,一个道理,等你做大做强了,也可以欺负别人,谁不是被欺负起来的。”
说话的是春城本地龙头地产企业云泰集团的一个经理,名叫阚云鹏。
于跃笑道“阚总说的对,但我拼不过我躲还不行么?我不跟你玩不行么?但人家不同意啊,非得让我入场,你说气不气人?”
“哈哈哈,这倒是确实。”阚云鹏笑道。
宾书道“也别说的那么难听,这事虽然跟我们没关系,但我也听说了,归根结底是双方价位没统一,我们估价没那么高,你们觉得自己值钱,这没啥,真正让我们不爽的是你的谈判,没什么诚意,不留余地,还口出狂言,那能怪谁?”
于跃呵呵一笑,道“宾总你可错了,你不知道具体细节,你们那个高总,叫高则的那位,谈判的时候派出个情妇诱惑我,还说让我出卖我们公司,然后去长河混,我不同意,那女的恼羞成怒,就在高总面前嚼舌根子,那高总也是个人才,居然信了,我还跟你们口出狂言?我算老几啊,然后你们高总上来就是一顿撂话,什么不同意就让我们完蛋啥的,你们长河的人都忒狂,目中无人也就算了,还总觉得谁都是孙子,凭啥啊?我们一个小破作坊还怕你们?黄了还能咋的?别说赔不了多少钱,就是赔钱,这口气也得要,要不这辈子不得让人欺负死?”
“对!”阚云鹏是个性情中人,听了于跃的话只觉很对脾气“原来是这么回事,你干的对,不吃馒头争口气,这长河这么干真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