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跑,带躲闪,可以用上一切的刀枪棍棒,他能把泰森玩死。
在商场上也是如此,要是拼脑袋,拼思路,于跃的新鲜花样层出不穷,张斌的围剿根本难以奏效。
但如果真的改了规则,以他的家庭背景,于跃或许能偏居一隅苟延残喘就算不错了。
只是那对于张斌来说同样损失惨重。
所谓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张斌虽然在张家地位非凡,但家里还有长辈存在,绝对不会允许他不惜代价打击一个因为争风吃醋而产生的对手的。更不会允许他把家族当成争风吃醋的工具,因为稳定才是大家族所希冀的。
对垂死挣扎的安家还无所谓,毕竟安家大厦将倾,家无良将,又是墙倒众人推,费得周章并不多。
张斌笑着给两人又倒上一杯茶,接着笑着举起茶杯。
“来,于总,以茶代酒,感谢你能来捧场,虽然是茶,但我觉得比酒好,酒场能谈生意,但不能谈感情。”张斌笑着道。
于跃笑着举起茶杯“说的对,而且我也不愿意喝酒,酒后说的东西也做不得数,还是茶好一点。”
“哈哈哈,好。”
张斌快慰一声,两人抿了一口。
放下茶杯,张斌道“于总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邀请你?”
于跃笑道“难道不是为了收点份子钱?”
“哈哈哈,那不知道于总包了多大红包,我还没来得及看呢。”张斌笑着道。
“你别说,你还真给我出了难题了,有钱之后我还没怎么随过礼呢,按我们村里的规矩,其实五百一千就不少了,但我觉得又对不起现在的身家,怕被人笑话,想着怎么也得上万,但一万少了点,两万我又有点心疼,所以包了个一万六千八,省了三千二,还凑了个吉利数字。”于跃道。
“于总!”甄蓉还不待张斌表示,惊讶一声。
“怎么了?”于跃问。
“你也好意思?”甄蓉问。
“一万六千八啊,那都不少了!”于跃心想你还想让我出多少?我特么和张斌非亲非故的,能拿出一百六十八张大红票子已经很给力了好不好。
甄蓉撇撇嘴。
张斌哈哈一笑“那我想多收点份子钱的计划岂不是落空了?”
“可不能这么想!”于跃道“蚊子小也是肉啊,到时候我结婚你要是不去,那就干赚了我一万六千八啊……不是跟你吹,这么些年,能在我身上赚这些钱的还真不多。”
“早知道于总这么有趣,应该早点交你这个朋友的。”张斌笑道。
于跃看看张斌,笑道“难道咱们以前不是朋友么?”
张斌笑着摇摇头“难道于总以前把我当朋友?”
于跃笑着道“其实我一直把张总当朋友,只是不是那种普通的朋友。”
“哦?”张斌疑惑。
“精神层面。”于跃道。
甄蓉和张斌微微惊讶,接着面面相觑。
“于总这话说的我是一点不信,但有点好奇呢。”张斌道。
于跃道“我要说我很佩服张总,并且很钦佩,你信么?”
张斌笑了“三年前的世界杯上,德国打了巴西七个,然后他们说巴西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于跃笑道“我在这一路成长之中,其实遇到了不少对手,又那种崛起的草根,也有富二代,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有两个,一个是我高中时候的一个老师,一个二世祖,其实在张总面前,他其实狗屁不是,就在我们那个比春城都差太多的平原,觉得有个牛掰的老爹就可以为所欲为,有个好家庭,但却没生出对得起家庭的脑子,为了把安语搞上床,竟然用了下三滥的下药伎俩,被我搅黄之后还怀恨在心,找一些道上的人要教育我,你知道我那时候什么感觉么?”
“什么?”张斌淡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