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刮了一下说道:“等我凯旋归来,让你亲个够!”
出布政坊,南下,东转万年县,何家的马车停在了兴庆宫前。
他虽然说起来信誓旦旦,可心里也有些打鼓。
是继续做生丝霸盘,还是到此为止,就看那个人的态度了。
宫门的守卫一见到这身黑裳银鱼袋,就知道是他,并不加以阻拦,直接放行。
守卫们除了习惯了他那副吊儿郎当地样子,也习惯了在他走过身边时把目光从他脸上仔细扫过。
若是能像他一样多好?通天的功勋就不必了,如果有他半分姿色,找个媳妇儿还不是手到擒来?就是面对长官,那也能加不少分儿啊!只可惜这小子没留胡子,他为什么不留胡子呢?不是更有气概了?为什么不呢?
守卫陷入了沉思……
……
……
“圣人呐!你可救救臣下吧!臣下在外面受人欺负啊!他们合起伙来挤兑我啊!我没法活了!”
“你……”
“圣人呐!他们看我织布织的快,他们挤兑我啊!他们要把生丝全部吃进肚子,让我无路可走啊!我可没法活了!”
“哎呀!你……”
“圣人呐!臣……”
“别号了!”
皇帝瞪了他一眼,本想一脚给他踢开,但看到他梨花带雨,哭得撕心裂肺的,着实可怜,他的语气也渐渐变的柔和:“你有什么事情,先起来再说,朕说了不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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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明远这才松开了皇帝的腿,坐在地上开始擦眼泪。
皇帝落座,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说道:“出了什么事情,你慢慢讲,如果有人欺负你,我会为你撑腰的,你不用怕,说说吧!谁欺负你?”
“圣……”
“不准哭!扯这个嗓门鬼哭狼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好好说话!”
何明远点了点头,说道:“圣人,我上半年不是从军械所借了一笔钱嘛?后来啊我就拿这笔钱办了个织锦坊,我人工便宜啊!市场竞争力强,后来不是又卖了三万匹布给宫里吗?之前宫里面贡布都是元家的,元家一看……”
“停停停停停!你这都哪跟哪啊!你能不能捡重点说?”
何明远愣了一下,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抬头说道:“我要钱。”
李隆基这时看向了自己的右手,有些控制不住,想冲上去给他两耳刮子。
“何明远,你是不是皮痒痒了,找抽呢吧?”
“您不是让我捡重点说吗?”
“就这?”
“对啊!重点就是缺钱啊!”
李隆基左右看了看,感觉有点气,但他还是忍住没有冲上去打他,舔了舔嘴唇问道:“能给我个理由吗?”
“理由啊……我不是今年上半年跟军械所借过一笔钱吗?就筹办了织锦坊,我……”
李隆基以手抚面,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何明远尚未说完,只见眼前的黄袍大汉将面前的书本一股脑砸向了他,像一头斑斓猛虎,将他扑到在地。
紧接着,一声惨叫响彻南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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