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见势不对的陈一诺赶紧伸手将晕过去的枫闲扶住,轻轻放倒在了地上,见此情形,连一旁的两个执法御使都忍不住摇了摇头。
“姑娘,仙尊对你,是真的手下留情了。那鱼,是我们云顶仙宗开山以来,便养在此处的风水鱼,活了不知几多年岁了。就连你这头上做了发簪的梅花枝,都是我们云顶仙宗的护山大阵的阵眼所在!还好你只是抽取了一枝,并未碰其他的几支。哎,算了,你走好,下辈子投个好胎。”
说完便要提起地上的双胞胎兄弟,前去受罚。
陈一诺却怒了,“噌”的一声从地上站起来。
“不知者无罪,我也并不知晓这些东西对于云顶仙宗来说,这么重要。是,我闯了大祸。可是这两个孩子是无辜的啊!南宫言住哪儿?我要去找他!”
话音未落,身后一阵熟悉的凉风袭来,陈一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转身便看见了她刚刚直呼名讳的本人。合着...他还没走远的啊。
“既然你丝毫不知悔改,那,本仙尊就亲自送你上路!”
南宫言面无表情的看着陈一诺道,扬起的右手指尖已经渐渐的蓄力,时不时的亮出一道道闪亮的火花。陈一诺看着他,倒也不退不让,直视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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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言,我知道我今日闯下了大祸。可,这真的不关这两兄弟的事儿。若不是我犯错在先,他俩也不会被连累。我不用活命,是可以的,我完全不会有异议。可是他们两肯定承载了全家族的希望,你这样,就是毁了他们家的世世代代呀。”
说到这里,陈一诺扑通一声,跪在了南宫言的面前,“咚”的一声将头磕在了木板上,力气大得平台都颤了颤。一个血包瞬间出现在陈一诺光洁的额头上,可她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对着南宫言连磕了三下。磕得陈一诺自己抬头时,都感觉整个人晕晕乎乎。但她依旧坚持着,甩了甩头,努力强迫自己看着的眼前变得模糊的南宫言。
“我...我愿用一死,换他们两兄弟,免...免受责罚,请...请...”
话音未落,陈一诺便身子一歪,眼见就要倒在了还在燃烧的火堆上。南宫言一阵风似的瞬间将陈一诺捞了起来。整个过程眼神一直未曾离开过她素白的小脸,看着她这副模样,南宫言的眼神突然柔和了下来。可余光瞥见旁边还有两个“观众”在,南宫言一记眼刀丢过去,两个执法御使赶紧将地上的两兄弟提溜起来,作势就要将人带走。
“等等,把这两个无知小儿带下去严加管教!各罚二十戒尺,再罚抄一百遍宗规,我要亲自检查。”
闻言,两个执法御使直接愣在当场。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南宫言那吓人的眼神再次瞪向他们,两人才赶紧领命将人带走了,行至门外,两人还小声议论。
“这儿不是仙尊的住所吗?何时住了个女子?那女子闯下这样的弥天大祸,从不近女色的仙尊,方才竟然还亲自伸手抱她。还收回命令,不再处罚这两小子。诶诶,你记不记得,以前留翁仙宗的宗主蚩柔仙尊,听说还曾主动献身给咱们仙尊,结果直接被仙尊给扔出了流云山。“
“还有这事儿!?”
“那可不!诶,你说咱们仙宗是不是要办喜事了!?”
这些话,一字不落的被南宫言听的清清楚楚。
“你俩是想受拔舌之刑!?”
一句用内力自院内传出来的话,震得一路议论的两个执法御使赶紧闭嘴,提着昏过去的两兄弟飞也似的跑了。
确认两人走远后,南宫言将晕在一旁的枫闲,凌空提起,随手往院外一扔,再一挥袖袍布了一个圈住整个云顶小院的结界。
抱着磕晕过去的陈一诺,缓步走回了室内。随手将她头上插着的梅花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