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剥皮去肚杂,随后串在棍上往火上一架,“滋滋美妙的油脂声响起,曹满的心都乐得开了花。
说起烤竹鼠,以前曹满没试过,但他烤过不少田鼠,反正都是耗子,没啥两样,在他熟练精湛的手艺下,不大工夫便把两只肥冬冬的竹鼠烤得皮焦肉嫩,香气扑鼻。
抹了抹嘴角溢出的哈喇子,曹满刚想开动,阿亮冷不丁出现在了身后,驴蹄一抬,给后臀上来了一下。
“哟!是亮兄来了,嚯!甘蔗!”
看着地上的几根甘蔗,曹满乐得两巴掌拍不拢一处,就连称呼对方的口吻都亲密了起来。
甘蔗除了甘甜爽口之外,还有着神奇的功能,只要把甜汁往烤肉上一浇,那味道,神仙都会流口水,不比佛跳墙差多少。
夜幕下,曹满吃着爽口的烤竹鼠,一声接一声的大呼痛快,阿亮笑眯了驴眼,看来明儿个又将是个好日子,一想到其中的乐呵事儿,阿亮忍不住仰天一阵欢快的驴叫
老龙寨寒岳家,院内院外都是人,除了人,还有各色牲口,老青黑着牛眼,龙虎双角包着布条,大黄瘸着左腿,大黑跛着右腿,母驴鼓着眼珠,还有一干被抱在怀里的大鸡小鸡猪崽等家畜,一个个气势汹汹,横眉怒目。
寒岳站在院中一瞅这架势,不由得脸色有些僵硬,身旁虎千斤、海子和冷曼,直接闹了个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偏巧今儿个几人都不在寨子里,而是出去办点私事,确切点说,昨晚上回到寨子后,几人临时起意,趁着夜色外出,直到现在才回来。
哪曾想一进寨子便被人给堵上了,一路护送到家,老远就看到自家院外人头攒动、牲口乱吼的场面。
看大伙怒气冲冲的样子,显然是兴师问罪来了,找上门主要是讨个说法,顺便索要损失。
等在场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咋呼开来,七嘴八舌的吵杂声震得寒岳耳膜子都发疼。
最后还是寨老杵着拐杖来到人群前面,压下吵杂的声响后,还算客气的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寒岳一边听着,一边瞅着寨老和大伙,啧啧,真够惨的,包头的包头,裹布条的裹布条,牲口也好人也罢,一脸土灰皮遢嘴歪,跟群逃荒的灾民没啥两样。
其中最显眼的当属一牛三人,牛是老青,曾经的牛霸。人分男女,俩老的一壮的,壮的那人是大牛,好家伙,光着上身就穿了条粗布大裤,也不嫌邋遢,更不嫌夜凉,浑身冒着鸡皮疙瘩还在那忿忿不平的瞪着大眼。
二老分别是领头的寨老和身后的瞎子婆,对比二老,寨老惨一些,记得上次在全寨宴上被段虎踢了腿,本就不利索,这回好,另一只腿也挨了事儿,走路全靠拐,真难为这老倌了。
好在精神头不错,嘴里嘚不嘚的吐沫星子喷着,想必这点外伤应该不咋地,将养几天就能活蹦乱跳。
至于瞎子婆,这老婆子寒岳都头疼,别看眼瞎,但心眼却贼多,一张刀子嘴那叫一个锋利,话匣子只要打开,阎王都能被气死。
等寨老费七、八力的把事情的经过一说,寒岳面色平静,心里却早就笑开了花,如果不是场合不允许,他非翘起大拇指夸赞一声。
“好头驴子,好只耗子,好样的,这都能搞事,不愧是驴耗搭档,寨无宁日,驴患鼠灾,打雷下雨。”
说打雷就打雷,突然一声闪雷响起,刚才还清晰的夜空转而被雨云笼罩了起来。
说下雨就下雨,当第一颗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很快漫山遍野的雨雾冲刷而来,顿时在场的寨民们就炸开了锅。
寒岳多会来事,让虎千斤他们带着寨老以及其他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进屋歇着躲雨,当然,瞎子婆也在其中,主要是这位刁婆惹不起,必须要给个说法,至于其他人
寒岳拿出了长者的气势,独臂一挥高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