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各位,天雷滚滚,豪雨瓢泼,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老寒家不留客,赖着不走的,活该变落汤鸡!”
大伙一听这个来气,有人顶着大雨不服的叫喊起来:“寒大叔,我们的损失咋办?”
寒岳微微一笑,毫不要脸的回道:“这事爷不管!”
“喂,寒大叔,你家的牲口反天,这事你不管谁管?”当即大伙怒了。
“嘿嘿,阿亮是野驴,它来我家只是借住而已,算不上自家的牲口,何况野驴这玩意,说到底还是个野牲口,既然是野的,就不关爷事。”
“那耗子呢?这笔账咋算?”
“耗子?那更不关爷的事了,他一外来户,暂住而已,别说翻天,就是把太阳捅下来,也和爷没半颗豆子的关系。”寒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
眼瞅着寒岳想一推二六五,赖着不认账,大伙气愤不已,若非顾忌老倌的声望和能耐,换个人,早就一顿老拳老腿老胳膊的招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