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哪。”
“放心吧,我回去也不过是多增加了一个人去找。”梅效白心口有些发闷,“我不在,下人也不会耽搁的。”
“怎么会走失呢?!”兰清若呐呐地问,却倏地又清醒过来,大瞪着眼睛,一脸懵懂,“不是孩子就是病人。”
梅效白突地笑起来,心口那点突然间涌上心头的烦闷陡然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侧身靠在床沿上,被子搭在膝盖处,很是舒服。“你一向这样机敏么?”
“那我猜对了,那让我再接着猜猜。”兰清若睡意被恍了一下,她脑子渐渐清醒过来,“我记得老爷有一个女儿是由你的岳家代为抚养,她若走失,老爷怕早就想方设法地飞回去了。这个人,虽然看出老爷很焦虑,却并不十分在意,想必应该是个和老爷有些渊源的病人。”
“是,是个病人,神经病。”梅效白长叹一声,“有些人生来就是折磨人的。”一句话终止了兰清若跃跃欲试地想说两句的心思,但她有一种预感,她在船上匆忙间穿上的那套衣裳就是这位神经病的,被梅效尤作为纪念将衣服挂在船上,与他的发妻有着同等的位置,可能不仅仅只用在意两个字来形容。
“这个奸夫男人,老爷估计是什么人?!”虽然想问的太多,她还是知趣地岔开话题,说话有趣又大胆。
“能随意在宅院里走动,沾染的女人又不只一个两个,想来是个特殊的存在。”
“那个隐形有主人?!”
“若真是主人,就不会搞这些小把戏。这明明就是明目张胆的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