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柳王妃点头,叹气道,“他若是也明白这道理就好了,对了,这事还要先瞒着贞儿,等我处置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再说也不迟。全文字”
老嬷嬷下意识摸摸脑后的芙蓉簪,心虚的应了下来。
柳王妃也是无心继续吃饭,挥手示意老嬷嬷唤人撤了饭桌儿就回屋苦死良策去了。她哪里想到,不过盏茶功夫,她力想要瞒着的侄女就得了消息,不但恼怒地摔了十几个碗碟,甚至还借口给表兄准备点心,把世爷后ri出城游玩的事悄悄传到了几个大家闺秀耳朵里。而大家闺秀身边某些贪财的奴婢又把这事传给更多人…
七月的江南是多雨的时节,老天爷也不知道在哪里受了委屈,好似一夜之间就化身成了小媳妇儿,扭着帕抽抽搭搭不停的抹起了眼泪。
而忍耐了许久酷热的人们,初始很是欢喜空气变得湿润,屋瓦被洗刷的干干净净。但小雨连绵下上几ri,自家的棉被都开始透着chao气的时候,人人都是欢喜不起来了,纷纷站在屋檐下祈求老天爷赏个笑脸。
这一ri,难得早起时就见天空蔚蓝,阳高挂。各家各户赶紧张罗着晒棉被,晒书本,晒干货儿,忙得不亦乐乎。
京都的北城门不知为何也是难得的热闹起来,守门的小校尉因为娶了个勋贵之家的远房侄女做媳妇儿,所以多少还有几分眼力。眼见手下那些捏惯了油水的兵卒不知死活的抱着膀挡住一辆黑漆马车,他赶紧飞跑过去一把扯回属下,然后点头哈腰的恭送那辆马车离开了。
老兵卒们因为约好晚上去花街快活,正集体牟足了劲头想要赚点儿银呢,不曾想被上司断了财,于是嘴上没有抱怨,脸上却是带了不快。
小校尉抬手狠狠抽了老兵卒一记,心里暗爽不已。平ri他们总仗着资格老不肯听自己的命令,今ri可是有理由名正言顺的出出气了。
那老兵卒挨了打自然恼火就梗起了脖,小校尉却是施施然说道,“老王,你别不服气,我这一巴掌是为了救你的命。哼,你当方才那马车里坐了什么人,还敢上前卡油水?那是皇后的娘家侄孙女红霞郡主!我若是晚来一步,你明ri就得脑袋搬家!”
“啊,”老兵卒惊得倒抽一口冷气,刚要再问两句的时候又有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来到门前。小校尉立时拦住想要上前的兵卒,直接躬身行礼放了马车过去。
老兵卒忍不住又问道,“这两辆马车又是谁家的?”
“兵部尚书陈大人和吏部侍郎孟大人家里的马车!”小校尉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倒也没有藏私。这下一众兵卒们都是服气了,纷纷上前恭维,希望这位上司能教教大伙儿这认马车的窍门。毕竟他们平ri常在城门口值守,若是了这本事就不必担心得罪贵人,甚至还有可能被贵人赏识,立即tuo离这riri喝北风的苦差事。
他们正是说笑的时候,一连又过去了七八辆马车,这下连小校尉也开始好奇起来,不明白这些勋贵高官家里的闺女都吃错了什么药,怎么齐齐跑来这没有半点儿好景致的北门外啊?
相比一众守门兵卒的惊疑不定,城门外十里远的一家小茶楼掌柜这会儿的心情简直可以用惊恐来形容。
昨ri下午,茶楼里来了两个小厮,不由分说砸下二十两银,言明今ri要包下辰巳两个时辰。别的古怪要求没有,只说茶楼里不能有闲杂人等出现。
掌柜的自然欢喜应下了,平ri里偶尔也有贵人们在此送友人或者迎接亲眷,未免受到打扰,也会包下自家的铺。更何况,这茶楼的位置不在闹市区,一ri的进项顶多只有七八两,这般一下得了ri的利润,简直同天上掉馅饼没什么区别,谁不应下就是犯傻了。
不过,这会儿老掌柜却是万分后悔起来。本来他早起安排了小伙计守在门前拦阻零散客人,可惜刚刚过了卯时,小伙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