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有人小声说道:“这阉人,真是自己什么不行就要什么。矮的和冬瓜似的,偏喜欢个子高的,自己不行,还非要找女人。”
他们说的声音自是极小,只是云轻向来五感敏锐,所以听得到。
听了之后,云轻不仅不生气,反而觉得,这福顺公公,怎么好像就是为自己量身订做的呀?如果不是他有那古怪的爱好,她哪有机会一副大爷的样子揽着夜墨?
这感觉,着实不坏。
在他们身后,管家的眼睛仍然盯在云轻和夜墨的身上,尤其是夜墨。
在看到夜墨脚步虚浮,确实没有什么异样,只是个平常女子的时候,才略略散去精光,却又紧接着往荆远帆扮的侍卫望过去。
荆远帆抓住那些侍卫的时候早就拷问出了王府常用的手势切口,对着管家比了个一切正常的手势,管家这才完全放下心。
察觉到背后的视线消失,云轻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个镇东王府,果然是戒备森严,若不是有着天子来使的身份,换了其他任何身份,恐怕都不容易进来。
神经正绷得紧紧的,忽听耳边传来一句:“矮冬瓜。”
云轻立刻转头,却见夜墨神色不动,一副美女的端庄样子,好像刚才的话根本不是他说的。
云轻无奈,低声说道:“这么幼稚,真的好吗?”
敢说他幼稚?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讨打。
夜墨眯着眼睛,唇角一扬,再扬。
云轻顿时打了个寒战,妈呀,他就不会好好笑嘛,怎么笑的她毛骨悚然的?
两人这副小争斗落在管家眼里,却成了美女不满自己被太监人掳走而做出的反抗,再正常不过,会心的笑了笑。
一路到了福顺居住的地方,管家说了几句好好休息有事叫他的话,正要告退,忽然云轻叫住了他。
“福顺公公有何吩咐?”管家连忙说道。
不管再怎么说,总是天子使臣,礼数是一定要尽到的。
云轻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说道:“杂家来了也有不少日子了,本想看场大戏再回去,可是皇上用惯了杂家,别人伺候的不习惯,来信催杂家回去,杂家想,就请管家带个话,明日杂家就启程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管家想也知道,皇帝催这太监回去,必然是还有别的事情要这太监办,没准,就是想从他口中知道苑城的情况,因此陪着笑说道:“福顺公公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皇上自然是离不了公公的。王爷一直希望公公多住些日子,好亲近亲近,没想到连这个机会也没有,公公放心,奴才定会将公公的话带给王爷。”
云轻点了点对,管家就退了下去。
进了房间,云轻微舒一口气,正打算先打量打量这四周情况,忽然腰身一紧,被人一下揽入了怀中。
“揽着孤王感觉很爽?”夜墨并未摘下头上纱帽,也许是还不习惯用一副女人的妆容对着云轻,可是那纱极薄,这样半遮半掩的,反而更添几分绝色。
云轻腰身都贴在他身上,连忙陪笑说道:“哪有!”
“没有么?怎么孤王觉得你一副很爽的样子。”
因为真的很爽啊。
云轻在心里默默吐槽着,嘴上却是坚决否认:“一定是殿下看错了。”
夜墨哼哼了一声,忽然开口说道:“福顺是个急色之人。”
云轻没听明白,夜墨就耐心地解释道:“每次他找到合意的女子,往往一关上房门,就会开始调教那女子。”
所谓调教,自然是用器具,太监做久了,自然有些变态的嗜好,而福顺这一种,可谓是太监里面最多,谁让他们那方面不行呢。
听了夜墨的话,云轻面色不由微变,一股非常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一边后退,一边说道:“本公公今天太累了,没有心情,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