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例外一次,也是正常的吧。”
“我们现在深入虎穴,半点都不得马虎,公公还是按例来吧。”夜墨如何肯让云轻逃开去,手腕一紧,硬将云轻拉到床上。
“殿下”其实,现在夜墨中了蛊,浑身无力,云轻只要一推就可以推开,可正是因为这样,云轻反而不舍得对他下重手,如果这个时候对夜墨下重手,得多伤他的心啊。
被夜墨压在身上,云轻苦着脸说道:“殿下,我没叫过啊。”
被人凌虐,自然是要叫的,可是云轻真的没有经验。
相反,夜墨至少应该见过吧,没准
这种时候还敢打他的主意,夜墨觉得他对这个小女人真的是太好了。
微微一笑,淡声说道:“这种事情不需要学的,天生就会。”
指掌一动,在云轻胸前用力捏了一下。
“啊!”一声惊呼顿时从云轻口中逸出。
流氓,色狼,登徒子!
这个混蛋太子在捏她哪里啊!
云轻气得想一巴掌把他给扇开,却听夜墨低声说道:“外面必然有人在偷听。”
云轻心头一凛,知道他们现在不是闹着玩,而是确确实实在葛万山的府邸里,不敢怠慢,只好口中又叫了几声。
夜墨伸手把她脸上人皮面具给摘了,露出本来的真容。
手在云轻身上敏感之处游走着,时不时会重重捏上一下,美其名曰帮她叫的真实一点,云轻虽恨得想咬他一口,可终究还是有一声没一声足足叫了小半个时辰。
荆远帆等人扮的侍卫本来就是分配给福顺,负责保护他安全的,此时自然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叫声,虽然知道这是假的,可是里面的人可是殿下和云王女啊。
殿下前半生都极讨厌接近女人,可俗话说,越是不沾荤的人,一旦开了荤,就越是勇猛,以太子殿下的情况,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是真的呀?
一时间,人人都是面红耳赤,不住地在心里念心经。
嗯,这么激烈,该不会真的假戏真做了吧。
等到云轻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嗓子都有些叫哑了,而夜墨看着她的目光,也变得极为不对劲,好像隔着一层轻纱,都能把她给燃烧殆尽。
“殿下”云轻窘得要命,她只是想和夜墨一起,不想被他排斥在他的事情在外,可是却没想到做的第一件事情,就会有这么窘迫的局面出现。
夜墨轻轻地压下来。
轻纱拂在云轻的面容上。
痒,脸上痒,心里更痒。
隔着轻纱,一个吻,轻轻落在云轻的唇上。
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个,这个吻,明明很轻,却热烫到云轻以为自己会烧起来。
可是她竟不知道怎么去拒绝,只能任夜墨吻着。
夜墨的手也在她的身上游移,甚至伸到了她的衣服里,就在云轻几乎想要认命让他施为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管家的声音。
“福顺公公”
云轻一惊,连忙按住夜墨的手,说道:“什么事?”
一急,连掩饰声音都忘了,幸好,她刚才叫了半天,嗓子本身就哑了,就算有些异样,也差不太多。
管家早就从暗桩那里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心里鄙夷,一个死太监竟弄这些假凤虚凰的,可是面上却恭声说道:“福顺公公,王爷今夜设宴为公公送行,还请公公赏光。”
云轻和夜墨立刻对视一眼。
他们要的就是这个,碍于皇帝的面子,送行宴上,镇东王府的主要人物都会出席,而那个时候,也就是他们最好的时机。
他们不可能与镇东王的十万边军对抗,但擒贼擒王,只要镇东王死了,那所谓的大军,也就自然不足为惧。
当下应道:“杂家必会准时出席,劳烦王爷了。杂家现在有些事情,就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