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种类的。另外,我们虽算不得正经亲戚,可阿姐人特别好,对我跟正经亲戚是没啥两样的。”胡亮神色骄傲道。
仿佛就为的印证胡亮的话一样,这边话刚落音,那头冯时夏就递给了胡亮一串鲜红透亮的果子并做了个让他尝的动作。
胡亮跟赵弘诚一样,早摸清了冯时夏的性子,只要她拿出来了,基本就没有让人拒绝的可能。
不过,再回想自己刚刚说的话,又不免觉得直白得有些脸热。
旁的人听了怕要以为他是故意说来讨食的。
虽然他知道冯时夏不是那种因为一句话就迎合别人的人。
而话又说回来,这串出来的果子一看又是新出的吃食,正巧他真还没尝过,所以,只抿嘴羞涩一笑,胡亮顺势就接下来了。
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自己吃,而是先递到了身旁男子的面前。
“客人,你瞧,这个就是阿姐又新做的,前几天来摊上还没有的。现在估计其他铺子也还没得卖。正好这串多呢,你先取两个尝尝?”
男子了解了冯时夏这摊上卖东西的规矩后,便也不跟胡亮客气,真动手取了一颗。
他也表示只一颗便够了。
男子的吃法也豪迈,跟小孩子们那般一点一点不舔光外头的糖不罢休的架势不同,直接扔嘴里,嘎嘣两下嚼碎吞下。
跟旁边先偷摸舔了一下,后又才咬了一小口的胡亮形成了鲜明对比。
胡亮年纪不大,这是明显还保留着些孩子的习性。
旁边的男人么,冯时夏觉得这简直就是一台人形糖葫芦消灭机。
牛嚼牡丹——她大概能理解这个词的一点点意味了。
“嗯,酸甜酸甜的,这味道还不错。就是外边的糖稍微有点硬,老人牙口不好的,不太吃得了。不过,这样子光看着就喜庆,收到的估计没有不欢喜的。拿去给小娃子和少年人,肯定讨喜欢。”
看似很专心吃东西的胡亮适时地点点头,等嘴里那点下肚才道“还是阿姐有法子,我们吃麻枣子这么些年,都没人琢磨出这样的吃法。小时候大伙寻到这个,只有抢到最红最熟的才好,稍微酸一点,多吃两个都倒牙。可那时没啥好吃的,就是酸到脸都挤成一团也舍不得扔。如今我倒觉得,就是里头再酸一些都不打紧了,反而比甜些的更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