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无奈。
林伯年紧锁眉头坐在那里,他已经没有了喝酒的兴致。对于面对的情形,林伯年虽然不快,但他却并没有让这不快上升为怒火,冲昏他的头脑。相反,他在思索着林觉的话。
“大哥,他们不过拌两句嘴罢了。兄弟之间有些矛盾也是寻常。当年我们两个之间不也有时候赌气争吵么?大哥不用为此烦心。”
“哎!我这个家主……怕是个不称职的家主……”林伯庸兀自叹息道。
“爹爹,我错了,我不该跟他争吵的。但是这小子也太……”林颂忙道。
“住口!今晚是你故意挑起事端。你二叔已经说了既往不咎一笔勾销,你却还旧事重提。难道你不知道,之前发生的那些事都是有原委的么?好不容易平息下去,你却还要提起,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混账东西。”林伯庸怒骂道。
林颂咧了咧嘴想辩解,但看着林伯庸愤怒的面容,却又不敢再说。
“爹爹,也不能全怪老二。爹爹,二叔,你们难道不觉得林觉和我们格格不入么?而且得罪不得。几句话便不顾场面拂袖而走,他把爹爹和二叔当什么了?今日在暖风楼上也是,当着那么多大人的面,他姗姗来迟倒也罢了,还当众说什么宁愿抗旨坐牢也不巡游的话。让人觉得,他矫情的太过了。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林柯开口道。
林伯庸皱眉不语,林伯年摇头道“林柯,这话不能乱说。他的理由是站得住脚的。他有愧于龟山岛上的人,这恰是他有情有义的表现。我倒觉得,他的话没什么毛病。”
“为了那些土匪有情有义?二叔,我可是听到了些风言风语,他和龟山岛土匪之间有些瓜葛。据说和那女匪首之间似乎还有些不清不楚。”林柯沉声道。
“老大,你给我闭嘴。这些话能乱说么?特别是现在的情形下,龟山岛余匪已经重新作乱,你想让我林家背上有人通匪的罪名么?你想毁了林家?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没轻重了?”林伯庸喝道。
林柯忙道“爹爹,孩儿并不是那个意思,这都是自家亲人在此,孩儿才敢说。”
林伯庸冷哼道“不许说,任何场合下都不许说。说了,假的也成真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