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是镇抚使啊,那些事我管不着了。”
魏征气的跺脚,一想到自己跟妻子夫妻敦伦之时的私密之语,镇抚司都能掌握,不由的后背发凉。
看着魏征那样,秦琅有些小得意的笑着走了,留下他一人在风中凌乱。
走出宫门,阿黄牵着豹子头过来。
“大白天的又喝多了?”秦琅问。
“这畜生,犯酒瘾了,不喝两口就发脾气咬人,没法子,只好让他喝了二两。”阿黄无奈。
秦琅也只能拍了拍豹子头,这家伙兴奋的在那里打着响鼻。
“走吧。”
上马,豹子头在一众千牛卫的环绕下,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秦琅在马上一摇三晃。
“三郎,辞呈又没过?”
“嗯。”秦琅心不在焉,他知道皇帝其实只是让他过渡,可不明白,为何现在时机成熟了,皇帝却还几次不过,这是在搞什么?
他有些看不懂皇帝了。
这段时间,他已经尽力当了甩手掌柜,转运司那边基本上没有再怎么管,都交给了马周和戴胄。
翰林院那边其实也更多是挂个名而已了,也很少在那边待诏。
也就是秘密的火器监那块,他偶尔会去指导一下业务而已。
皇帝还在等什么呢?
豹子头突然一声嘶鸣,人立而起,走神的秦琅差点被掀了下去。
“放肆,何人敢冲撞宰相?”
一名千牛卫的军官高声喝斥,秦琅抬头望去,只见长街对面,居然数骑挡住了去路。
为首一人,却是霍公国柴绍的次子,千牛备身柴令武。
“我这畜生被个贱人惊吓,一时失控,冲撞了秦三郎,还望原谅则个。”
柴令武跳下马,对着这边很随意的道,然后就转过身去拿鞭子拼命的抽打坐骑。
秦琅微微皱眉。
“擅闯宰相仪仗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