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臣一禀,云曌鼻子中就呼出一口浊气,这些西南的各个土司,当初就不该接受他们的投诚,现在一个个跟个赖皮猴似的。
自己不思创造,没有了伸手就要,理直气壮的跟你是他亲娘一样。
“在场的有没要安南的官员, 出列说话。”
云曌言道,语气之间多少有些不爽,她是君,不是父母。
云曌声音落下,只见群臣后面挤出一个黑黑瘦瘦的人来,双眼之中放着精光, 一看就是个精明人。
“启禀帝上, 我就是安南土司在京城的使臣, 土司大人对帝上是无比尊敬的,一切都听从帝上的安排。关于这位大人的诉说我想应该是其中有些误会。我们安南山多路远,地方偏僻,人多心杂。其中一些具体之处,土司大人也难以管教,还请帝上明鉴。”
这人一说,便将责任推得干净,不是土司要建港口,而是他手底下的一些人没有支会他自己蛮干,希望云曌明白。
“哼……我们总督大人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特地让我带来了你们土司的亲笔印信,这是写给你们水军的,若是我们总督大人不从,就让其假扮海盗劫掠来往商旅的货物。我大周朝对你们安南可谓是仁至义尽,你们居然还如此狼心狗肺,微臣恳请帝上,发兵安南,将之版图,归于大周。”
这个官员听了这安南使臣的辩解, 不屑的从怀中掏出一卷兽皮,上面清楚的显现出了一个印章,还有一行细小的安南文字。
那使臣本想还狡辩一番,但奈何眼尖,一看那印章,正是安南土司的御用印章,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保持沉默,表示自己的态度,不承认也不认错。
云曌看在眼里,不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了,她定了决议,等会密信一封给宁不缺,让他再忍耐一番。
“安南偏远,人心顽固,朕心中早已知晓。其实朕也早已有在安南兴建港口通商的决心,但修建港口耗材耗力非是亿万计,不是说修就修的。不过土司的决心,朕也能体谅, 前些日子朕决议了一项修路的法令, 如果你们土司愿意,那朕就先从你们安南修起,再派商旅通商,缓解你们安南的困境,你看朕的决定怎么样。”
云曌说道,让着安南的使臣顿时心中大喜的同时又升起一丝狐疑,大周国的皇帝有这么好心?
脸上也是将这份狐疑表现了出来,支支吾吾的迟迟不肯谢恩,直到云曌又说了一句,他这才千恩万谢了起来。
“不过修路事大,朕要保证其中的安全,所以会派一只军队进入其中,保护他们以及过往商旅的安全,你看如何?”
“微臣代土司大人先谢过帝上陛下,帝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宁不缺派来的官员此时瞠目结舌,心中的气差点将他气的吐血,手中的印信帝上居然看都没看,难道是与总督产生忌惮了吗?
一时间这官员又急又怕,将那印信死死攒在手心里,不敢放开。
云曌见了点点头,示意边上的和安继续喊第二遍。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过了一会,见无人作答,云曌便从面前的御案上,抽出来一份奏章。
“胶州地区可有人在。”
云曌说罢,只见人群中又是挤出一个人来,其人其貌不扬,自不细说,只是出来的时候脸上多了一层细汗。
“微臣胶州奏官,恭请帝上圣安。”
“别安了,朕问你,什么时候从胶州来京的?”
“回帝上,微臣是从一个月前从胶州返京的。”
“那你们胶州可有什么大事发生,你可知晓?”
“这……微臣不知……”
“不知……?你们胶州一向太平,怎么这次出了一个连环命案,上下一共三十条人命,三个月了还要御史来上奏,你们究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