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莉亚把信送出去后,我爬上床看起了关于治疗的书。
我想,以后或许我能去圣芒戈工作,调配药剂、治疗病人,这些好像都不错。
正看得入迷,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接着妈妈的身影进入了我的视线,她洗完了澡还上了真丝睡裙,她虽有了一定年纪,身材依旧像花季少女一样,隆起的胸脯让睡裙并没有紧贴着身体,水蛇腰在宽松的睡裙里若隐若现,一双白皙且有曲线的长腿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出现在我面前。
“妈妈。”我合起书,轻声叫她,“怎么了?”
“我担心你害怕,今晚过来陪你睡。”她温柔地笑着,回答我。
我已经好久没有跟妈妈一起睡了,我愉快地笑了,拉开被子让她进来。
她爬进了我的床,伸过手来把我揽入怀中,脸枕在我的头顶,轻轻拍着我的手臂哄我入睡,并不是说伍德夫人不好,而是妈妈比起伍德夫人与我而言更熟悉更亲切,我的房间也充满着我的味道让我更安心,我很快就在妈妈有节奏的轻拍下入睡了。
睡着没多久,我被热醒了,睁眼看到我的房间被火焰包围。
“妈妈?”我试探地叫了一声。
没有得到回应,我去摸旁边,别说妈妈了,卢莫伊也不在了,地上还有些鸟毛,站架上空空如也,估计因为着火了,萝丝莉亚早就飞走了吧。
“妈妈!”我大喊一声。
依然没有回应。
怎么办,我又置身火海了。
我为什么说又?
我不知道。
我想逃出去,但我不能靠近门,因为我的房门也被烧着了。
魔杖,对,魔杖!
魔杖……呢?
我找遍了我能走到的地方,都没有找到我的魔杖。
完了。
“妈妈……你在哪……”我无助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哭泣,“你怎么不要我了……妈妈……”
“我在,我在这里呢。”突然有只手拍打着我的手臂,妈妈温柔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你做噩梦了,斯凯达。”
我做噩梦了?
意识渐渐被拉回,我睁开了双眼,额头和后背都冒着冷汗,看到自己没有置身火海我才长舒了一口气,妈妈在我旁边抱着我,眼睛里全是担忧,我钻进了妈妈的怀里抽泣着,她轻声哄着我,拍打着我的后背让我平静下来。
在妈妈怀里冷静下来后我已经没有睡意了,趴在妈妈柔软的胸上跟她闲聊。
突然我想起了荷兰的梅里达。
“妈妈,我们在荷兰有亲戚吗?”
“没有啊,怎么了?”她用手指梳着我的头发,说。
“我们那天在一家占卜店里遇到一个占卜师,叫梅里达,她好像认识你。”
“梅里达?梅里……黛……克瑞……梅里黛克瑞?”
“不,就叫梅里达,她还有个娃娃,叫黛克瑞拉。”
妈妈低声念叨着我说的话以及她刚说的话,眼珠转动着,应该是在想着什么。
“梅里黛克瑞姑姑,应该是她吧。”
“你还有个姑姑?”我挑起了眉,问。
“有……她在占卜上很有天赋,可是爷爷说这不是一个正当的巫师该学的,占卜都是歪门邪道,她坚持她的想法,离开了家。”妈妈点了点头,说。
“去了荷兰吗?”
她摇摇头,“她没给我们寄过一封信,爷爷也不允许我们跟她来往,她也被爷爷从家族除名了,所有巫师家族都知道我们中有一个叛逆的女儿,他不允许家族蒙羞,这就是为什么他从德国搬到了英国。”
等等,外公是德国人?我怎么从来没有听妈妈讲过呢?
这么说……我有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也就是我是混血儿?!
“爸爸说梅里黛克瑞姑姑总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