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语,她总说自己叫梅里达,有个朋友叫黛克瑞拉。”
还记得潘西总说占卜课的特里劳妮教授很奇怪,难道奇怪是所有占卜师的特征吗?
妈妈可能还心存疑问,不想跟我说那么多想自己思考吧,“别问了,快睡觉,我明天还要上班呢。”她催促我说。
梅里黛克瑞?梅里达加黛克瑞拉?
跟妈妈闲谈一番后我内心的不安已经褪去,我安心地在妈妈怀里再次入睡了。
尽管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总的来说这个暑假还是很充实美好的,我有点不想开学了,但是开学日还是到来了。
爸爸妈妈像往年一样把我和普鲁图送到了国王十字车站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处,今年跟往年显然是不一样了,我们之间的气氛都不一样了。
“普鲁图,一定要保护好斯凯达,我们在书房说过的事,记得吗?”爸爸双手搭在普鲁图的肩上,严肃地看着普鲁图的双眼,说。
普鲁图看着爸爸的双眼点点头。
说来奇怪,普鲁图平时总爱跟我打闹,这段时间连话都不跟我多说几句。
“噢,斯凯达。”妈妈抱住我,不舍地说,“有事写信给妈妈,知道吗?”
“知道。”我笑着对她点点头。
爸爸妈妈在我额头上都落下了一个吻,普鲁图没有这个待遇,所以吻完我,他们就赶着我们上火车了。
普鲁图也没有多说什么,甚至在火车上也不怎么理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