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里达也看不过眼了,她狠狠地敲击了普鲁图的背一下,责备道“有你这样对你妹妹的吗。”
普鲁图终究只是个会对我开开玩笑的人,他被梅里达姑婆责备了一番便没再说话了,只是勾着嘴角看着我。
只有跟他不是那么熟的人才能治得了他!
“奥利弗,你能背着斯凯达吗?”梅里达想到了一个办法,拍了拍奥利弗问。
“可以。”
“行李给普鲁图,你背着斯凯达,我们去找旅馆。”
关键时刻还是梅里达靠得住,在没有梅里达的时候,就只能靠普鲁图了,不知道为什么普鲁图现在变得这么不靠谱而且只会打趣我了。
奥利弗半蹲着示意我趴到他的背上,以我这种状态,我可求之不得,我毫不犹豫就趴上了奥利弗的背,似乎我的体重对他来说不是问题,他轻而易举地就站起来了,还抖了抖我的整个身体,让我调整到一个良好的位置,他这一抖差点把我胃里还没被吐完的东西抖出来。
梅里达的身上传出了黛克瑞拉的声音,她给我们说着路线,没五分钟,我们就来到了一家装修很低调却很有印象中法式风味的旅馆,这家旅馆里来来往往的人都有着魔法的气息,我猜测这里是一家巫师开的旅馆。
大家都不会说法语,而旅馆老板是一个地道的法国人,这时候病怏怏的我就派上用场了,我用我那不太流利的法语跟旅馆老板交流着,可能我病怏怏的样子打动了他,他还给我们打了个折扣,我们拿着两个房间的钥匙走向房间。
跟不死巴顿的女孩们学习了一番法语还是挺有用的。
一走进房间我就整个人倒在了床上,这个旅馆的床很柔软,像床垫里塞的都是羽毛那样,我一躺下去床就感觉整个人都像飞起来了一样。
梅里达居然带来了坩埚——一个占卜师不会有的东西,她熟练地往坩埚里加了水,点燃了坩埚下面的酒精灯,用火预热坩埚,待坩埚摸起来有些烫手的时候就掏出几个装着草药的瓶子,按照比例往里面倒草药,接着盖上坩埚的盖子。
“感觉怎么样?”她忙完手上的东西便坐到了床边。
“我要虚脱了。”
“你得等等,这个药得十分钟才能熬好。”
“你还会做魔药?”
梅里达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说“我虽然是搞占卜的,但我的魔药成绩还算不错的,当然,没有你那么好。”
对不起,是我局限了,我以为搞占卜的除了占卜其它科都不好,毕竟我就是除了草药和魔药,其它科都是凭着感觉学的,它们能有o我是谢天谢地的。
“想要看书吗?”
“不想,我头晕,想睡觉。”
“好吧。”她拖着我的手给我调整睡姿,“你睡吧,药煮好了我叫你。”
头晕想吐的最好解决方式,果然是睡上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就被梅里达叫醒了,而这时候,房间已经被强烈的阳光晒热了,我掏出魔杖把落地窗的窗帘拉上,这我才感到一点舒适。
“这太阳看着都两点了吧。”我疑惑地看着梅里达。
“没有,一点多而已。”她坐在我的身边看着书,“我本该在十分钟后叫你,但是你那时候睡得挺香的,就没舍得叫你。你感觉怎么样?”
“还有点头晕吧,不过还好。”
“药冷了,但是再熬就会熬坏,该怎么做?”
哈,看来梅里达的魔药也不是那么好嘛。
“用一个杯子装着,放在热水里加热。”
“你还要喝吗?”
“不了。”说这,我想到了住在隔壁屋的男孩,“奥利弗和普鲁图呢?”
“还记得他们呢,他们都出去逛街了。”
他们???逛街??他们两个一起逛街?这是一副什么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