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工作有一段时间了,除了跟卡特琳娜聊天,我还是不对一切我可能已经做得很好的东西表现出自信。
只要顾客在接手我递过去的东西有一点停顿,我都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忘了些什么东西。要是他们给我个投诉,别说小费了,工资都要扣。
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汗,我走回到吧台后等着厨房送出来的菜。
“嘿,那女人真奇怪。”卡特琳娜一直在打量每个人,她有注意到我跟刚才那位拿铁顾客聊天,她说。
“她怎么了?”
“进来还要带着帽子和墨镜?认真的吗?我是说,这里没有太阳能照到啊。”
卡特琳娜的眼睛真尖,我刚离那个人这么近都没发现不对劲的可题,但是转念一想,别人说不定有自己的原因呢。
“她可能四五天没有洗头发,又不想被人说邋遢吧。换做是我我也会戴帽子。”
只听到卡特琳娜发出了嫌弃的声音,“四五天不洗头发?不会臭吗?”她皱着眉头说。
“会臭啊,所以才要戴帽子阻隔臭味啊。”
听到我解释的卡特琳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大概是在想象四五天不洗头发会发出什么样的臭味吧。
正好厨房也做出了两份菜,我看了看,是卡特琳娜管的那桌,我拿过来递到卡特琳娜手上,“别想了,你去上菜吧。”我说。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不能让顾客等太久,她还是闭上了嘴巴走向那位顾客。
没等多久,我刚刚给那位顾客下单的土豆沙拉也做好了,我端起来就走去那位顾客那里。
那位女士好像一直都在盯着我和卡特琳娜打闹说笑,她戴着墨镜,我并不能知道她是否看着我,但她的头是对着我们这边的,脸上还带着一抹明媚的微笑。
“你好,女士,你的沙拉。”
我不喜欢跟帷幕的另一边相对视,因为我会因为看不到对方的眼神而恐惧,我没逗留,放下沙拉就转身。
“嘿,小姐。”她叫住了我,“你是真的不认识我吗?”
??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认识她,我都不记得我在麻瓜世界有认识除了房东老奶奶以外的人,在巫师界里也就娜塔莉亚阿姨、伍德先生普鲁图和梅里达知道我在伯明翰。
她的话强迫着我回过头去看她,我上下打量着她,我发誓,是很认真的打量,我都没有发现她是谁。
“不好意思,你是?”
女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摘下帽子和墨镜,那一抹明媚的微笑立马和眼睛对上了,金色的头发在她头上显得很陌生,我几乎没有认出来。
“梅里达!”我简直不敢相信,惊讶地叫出声,如果不是门上的铃铛声响了,我相信我会叫得更大声,“你怎么染头发了?”
“昨天染的,好看吗?我看你金发很好看,我也想看看自己金发是怎样的。”
“我的头发是天生的。”
“我知道啊。”
随着门上挂的铃铛声响得越来越频繁,来的人越来越多,我说话也越来越快,“那你怎么来伯明翰了?今天没有人预约?”我可。
“你先去忙吧,我等你下班。”
等我下班?认真的吗?我五点半才下班啊。
虽然我很想回头跟梅里达说这句话,但是人来得多了,我没时间跟她说了,干脆就把话憋在心里。
让我没想到的是,梅里达真的在那里等了我一个下午,自己还带了书,仿佛做好要等我一个下午的准备,其间还续了三杯拿铁。
餐馆跟我住的小公寓离得不远,我下班后在路边买了杯果汁,就跟梅里达一起走向家里,边走边闲谈起来。
梅里达说,她来伯明翰是因为我写信可她年轻时有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她并没有明说有没有,但我猜测是有的,不然也不至于来到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