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里达按住了普鲁图的手,让他冷静下来,替他解释说。
“噢,我没事,好着呢。”
或许是太担心了,普鲁图竟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握住了我的手,很快他意识到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不太合适,轻咳两声又坐下了。
“你真的没事吗?”他可。
“一份炸薯条,一个土豆沙拉,一个双份火腿三明治,两杯拿铁。”梅里达意识到我在这里站了很长时间,机智地点了餐。
收到梅里达的话,我立刻在本子里写下了他们要的东西,拿到厨房去,又立刻给他们打拿铁。
卡特琳娜果然一直在看着我们,她在我打拿铁的时候凑过来,对普鲁图挑了挑眉,说“不错啊,客人都可以撩上。”
“胡说什么呢。”
我尽快打完了两杯拿铁,赶去那张桌子跟梅里达和普鲁图聊天。我故意把拿铁打得很满,好让我在把拿铁放在桌子上的速度减慢,给自己多点时间说话。
还好我经常敷衍阿拉贝拉练就了很快得说话速度,我用这短短的放两杯拿铁的时间概括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听完之后普鲁图的表情变得很复杂,像是想到了什么,跟我想到了一些事情后的表情是一样的——来袭击芙蓉婚礼的食死徒里会有爸爸妈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