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他的位置很久了!
“带我去看看。”病情最要紧,裴筱也没心思再扯别的,迈开大步,速度快的让男子都差点追不上。
任敬远看到哪怕跑进来依旧能维持自己的端庄沉稳的形象,只是显得更加凌厉的裴筱十分诧异,这么迫不及待……
一只冰凉的手贴上他的额头,又捏了他的腕脉。放下后裴筱看向沐风的神情严肃中带着些许谴责“没有发热。”
就为了这点事把裴筱骗过来的确很不厚道!
任敬远眼神一转就猜出了什么事,十分体贴得把属下从裴筱极有威慑力的眼神底下解救出来“刚才是有点昏沉……可能他感觉错了?”
裴筱收回了视线,转而盯着任敬远“找我有什么事?”
不管是他真的感觉错了还是找个借口,裴筱都认了。她一直记得随翩告诉她的一个守则,不要跟患者或患者家属较真!除非是要签字的时候!
作为资深医者,裴筱对此深以为然。
“姑娘这医术,是哪里学来的?”任敬远相当适应且喜欢她这直来直往的说话方式,直接指着自己受伤一道蜈蚣一样的针脚问道。
“我自己摸索的,还不成熟。”裴筱猜测,他大概是看出了缝合的价值,毕竟他是专业的暴力人士和受伤专业户,什么治疗伤势的方法好用,他最有感知。
“医术成型需要大量的伤员病例,不知道姑娘有没有兴趣去军营一趟?”任敬远试探着问道。
“你要请我去做军医?”裴筱反问。
“这个……”这么直接任敬远发现自己居然有点接不下来了。
“行!”裴筱点头得很痛快。
……
“你就这样答应了?”随翩上上下下得打量裴筱,总觉得还应该有点她预料之外的因素干扰。
“任敬远和宫里那一拨不是一路人,我要洗白身份,任敬远是最合适的渠道。”裴筱貌似回答得很冷静。
“可是你的身份要是被他的政敌发现了,那会是攻讦他最好的借口。会给他带来危险。”可是这种程度的弯弯绕,完全瞒不过随亦的眼睛。
在这方面,她相当专业。
作为皇帝的私生子,带走皇帝预定的小老婆,基本可以等同于给亲爹编织了一顶绿帽子。
虽然随翩坚定得认为,只要后宫够大,帽子就够绿,但是不妨碍皇帝坚决追杀那些会给自己编帽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