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的动手动脚来。当初日本人横行的时候,他们可是没半分反抗的念头的,现在风水轮流转,开始让他们有机会在对方的女人们身上找点乐了,这个行。
“呵,细皮嫩肉的,就是东大街的窑姐,手腕也没这么白嫩,东洋女人就是水灵,比俺家的大白菜还水灵呢。”这是一个围观了好久的男人忍不住发出的感慨。
“嘿,老孙头,你家的婆娘是从乡下来的,当然没有这东洋的女人水灵了。花点小钱,把这女人领回家去,天天让你拱大白菜。”一个看来是邻居的男人笑嘻嘻地接了茬,顿时让旁边人发出露骨的笑声。
“咳咳,俺倒是想,可是俺一家五口刚刚才吃得饱饭,哪有余粮养她?再说养一家人起早贪黑的,敢情是你小子整天游手好闲的有力气捣鼓这档子事啊!”
虽然在话上讨了巧,但要真正动手动脚却又不敢。朴实的中国农民,还没有被解放思想,他们有着中国人传统的劣根性围观,但也只能围观。敢看并动手的,只能是在上海滩有头有脸的人物,至不济也要有几分力气,能够罩得住场子。这不,牛五来了。
“这个妞身上的肉有点硬”、“这个女人黑得像锅底,只怕没什么滋味”…他们一边品头论足,一边把咸猪手指指戳戳地伸向路过的女人的各个部位。
在街边的角落三三两两跪坐的女人堆里,牛五一眼看中一个低头垂眉的女子。这女人年纪看来不大,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褴褛不堪,也小了一些,显得极不合身。
她的脸上抹着不知是锅底灰还是颜料水,重重地涂在脸上,却掩不住她的十分得体的轮廓。牛五是花丛老手,感觉些异样:若是丑陋的女人,妆容化得比谁都勤快,还需要这样故意遮挡,明显地是欲盖弥彰了。
然后再看身材,虽然衣服破破烂烂,但似乎还是有些不同,那个腰明显地要比其她的女人来得苗条。
牛五起初也没怎么想,这样的女人太多了。他随意地伸出手去,这次,他摸到女人的颈,细滑细滑的。于是他露出男人猥亵的笑,旁边的人也食髓知肉地附和着。
被摸着颈的女人没有动,甚至连基本的躲闪都没有,只是她的头埋得更低了。
这撩女人,如果对方不配合,男人会觉得索然无味的。牛五这么一个讲究的大哥,自然会觉得无趣,他再一次把手伸到女人的颈部,还恶作剧地向她背上滑了滑。
一股冰凉的冷风吹进颈部,女人哆嗦了一下,但还是咬紧牙关默默承受了。和其它几条街的日本女人的反应出奇的一致,她们低头,双目下垂,对骚扰实行“三不”主义:不合作、不挣扎、不出声。
牛五受到了刺激,他要给女人以颜色看看好歹你躲一下,或者示弱似地出声哀求,他那男人的虚荣心便会觉得满足。你不反抗不出声是吗?那我就试试看。他把手从领口滑向女人的胸前,那里柔软温暖。
女人仍然一动不动,任他的那只手在自己的胸前游走。多么放肆的手啊,从左侧摸到了右侧,从触摸变成了挤压。她的目光呆滞,她的泪水已涌出。
日本人历来有舍身成仁的传统。为了亲人,为了国家,日本女人也是什么都舍得做,而且并不会因此而受到不耻受到唾弃的应该是男人,是他们放弃了保护女性的天职,否则,又如何会让女人受辱?
为了亲人而受辱,不但老百姓觉得心理抵触极小,就是官方层面也不觉得如何,不然正史上二战后的日本政|府为了“犒劳”美国大兵以及为了“纯洁”种族的考虑,也不会征召了数以十万计的良家妇女充当美军的另类“慰安妇”、成为有政|府组织的国民大奔放。
“歪瓜三,你知道这日本女人和中国女人有什么区别吗?”牛五感觉到了女人的挣扎,这才有了些趣味,因此便得意地向身边的一个跟班问。
那个被称为歪瓜三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