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就知道长得绝对不是那么周正,不然也不会有这么个绰号。不过他并不以此为耻,反而一脸谄笑地说:“我才不管她是哪国的女人,是女人就行。五爷见多识广,对这个一定是很有研究的了。”
明显地,牛五是借题发挥,他要不凑个趣,就不是好跟班了。
牛五荡笑着说:“我听说判断中国女人和日本女人的区别就是:摸胸温暖柔和的是日本人,冰冷僵硬的是中国人。”他带着三分淫意,也趁机揩油地再度伸入。
日本女人终于惊恐地冒出一串谁也听不懂的洋文,其间夹杂着几句不算纯正但中国男人完全能够清楚地明白的中文:“不要!”
这一声不要真正刺激了牛五,现在他才感觉到有种男人的气概蓬勃而发。以前都是自己在日本人手下点头哈腰,现在有机会欺负到他们的女人,他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得意。面前的这个女人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
这个女人在挣扎半晌后发觉无法挣脱,终于流下了屈辱的眼泪。不过牛五却没有分毫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再一次发现了一个奇货:女人珍珠般的眼泪浸润了睫毛,也流澈了脸颊上的灰垢。
洗尽铅华,从依稀露出的白嫩肌肤看,这分明是一个极漂亮的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