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房间,他一进屋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对刘学明的母亲叫了一声“妈”,说“妈,我是灿宇,您老人家能听见吗?学明他军务在身,不能回来给您尽孝,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您不用等他回来了,您就把我当成是您的儿子,我来给您送行,行吗,妈妈?”
刘学明的母亲已经深度昏迷,没有任何反应,但是韩灿宇相信,她一定能够听到他说的话,能够理解和原谅刘学明,也能够接受他这个“儿子”。
刘学明母亲去世以后,韩灿宇按照村里“明白人”的安排,“披麻戴孝”、“哭灵”、“摔盆”、“打幡”……凡是应该刘学明做的事情,韩灿宇一样没落地替刘学明做了。
过了几天,韩灿宇收到了刘学明从长沙寄来的信。刘学明的这封信只有短短的几行字
灿宇
得知我母后事皆由你替我按礼数办毕,我很欣慰。大恩不敢言谢,来日方长,待聚首之日再叙。
此致
革命的军礼!
挚友刘学明
1962年3月6日
韩灿宇正看着刘学明的信,这时有人进来,猛的在他背后拍了他一下,说“喂,大作家,看谁的情书呢,这么认真?”
韩灿宇闻声抬起了头,笑着说“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