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要完了。”柳如是只是向陈子龙展示一下金州军的实力,并不是真的想要江南乱套,那也不符合金州军的利益。
“你们能明白就好。”陈子龙长舒了一口气,庆幸金州军还保持着理智,否则局势真的难说。
“也请陈兄转告东林党那些人,玩文的,金州军不怕;玩武的,不是我们瞧不起他们,十个东林党也不是金州军的对手。如果不是我家伯爷要在辽南抵御鞑奴,真要带兵南下,朝廷能够把我们金州军怎么样?所以,识相的话收起那套把戏,金州军连鞑子都不怕,岂会怕他们这群只会耍嘴皮子的羸弱书生?”柳如是的话里带着威胁,却无可反驳。
协议只有在双方力量对等时才有效,虽然在整体实力上大明占优,但是在局部实力上,特别是海上力量上,金州军完虐大明。只要鲁若麟不是带兵到江南屠城,朝廷最多只会斥责和降罪,绝对不会派兵来攻打。
因为朝廷现在自顾不暇,根本没有能力跨海攻打金州军。不光是金州军,现在很多有实力的军头朝廷都不敢过于得罪,更多的时候还是在笼络。
只是那些武将们这么多年来习惯了朝廷和文官的统治,对朝廷还是有些畏惧心理,不敢公然的反抗朝廷,从表面上看朝廷的统治显得还比较稳固罢了。
等过几年朝廷更加艰难之后,那些武将们就会看穿朝廷和文官们的虚弱本质,公然违抗朝廷的命令了。
陈子龙听了柳如是的威胁,脸顿时黑了起来。
金州军从骨子里就没有把自己看做是朝廷的人,朝廷的人也同样如此,大家完全是两个体系,不过是现实的需要让两个势力走在了一起。真要是把自己当做朝廷的一份子,这种动不动就带兵南下的话能轻易说出口吗?
“如是,金州军也是朝廷的兵马,怎么能够不听调令就率兵南下,那是形同造反啊。”陈子龙警告道。
“呵呵,小妹不过是开玩笑的。”柳如是也知道刚才的话有些过了,连忙道歉否认。
不过说出去的话哪有那么容易就收回,你可以把柳如是的话当玩笑,也可以把它当做警告,就看个人怎么理解了。
“如是,你们金州军在上海开设贸易场所也就罢了,为何要将上海县城也控制在手里,要知道这可是犯忌讳的事情。”陈子龙神情严肃的指责道。
“哪有的事情,上海县城不是还控制在朝廷手里,由上海县衙管辖吗?我们金州军可没有向上海派一兵一卒,陈兄这话可就过了。”柳如是连忙否认。
“镇远镖局和行道会不就是你们金州军的吗?这和你们金州军控制住上海城有什么区别。”陈子龙对于金州军掩耳盗铃的做法非常不屑。
“陈兄这就有点冤枉我们金州军了,镇远镖局和行道会可不是我们金州军的,我们只不是合作的关系,他们如何行事我们是管不着的。”柳如是当然是打死也不会承认,这是原则问题。
虽然明知道柳如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是人家矢口否认,陈子龙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金州军来江南做生意,我们举双手欢迎。但是如果没有朝廷的同意,金州军就往江南派驻兵马,我们江南的百姓誓死也不会答应的。上海的事情仅此一例,绝对不能在其他地方发生,否则金州军将会受到江南士绅们的联合抵制。”陈子龙既然能过来与柳如是交涉,也不是完全没有底气,毕竟他背后有众多的江南权贵们撑腰。
柳如是听了陈子龙的话眼中寒芒一闪而逝,但是精神高度集中的陈子龙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陈子龙心中一凛,不由得感叹,这已经不是从前的柳如是了啊。
说到底还是金州军不够强大,这些江南权贵们还有反抗的本钱。等到金州军睥睨天下的时候,估计这些权贵们跪舔都等不及吧。
“金州军来上海就是准备做生意的,还需要江南的贤达们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