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师父你也太逊了吧。记得你曾决心,要跟胖虎学厨艺的。这入门的基本功,都不晓得么?”
简直哼了一声,“让你督导抢食四人组,结果你倒被他们同化嘞,这嘴真是越来越碎叨。不会是,你也不知道炒制方法吧?”
吕不为嘚瑟起来,“弟子曾想度化一位大厨,便报名他家开设的厨师培训班,足足学了半年。这期间只做过一道菜,便是这清炒土豆丝。”
简直疑惑,“莫非你始终做不好,所以才不许你做其他菜。”
吕不为点赞,“正是。师父果然英明。”
简直并未挑剔,“倒也无妨。你只需说出要点,我来操作即可。
接下来,简直便依照吕不为的提示,开始实际操作。
先施展了分心诀,发出上百道念力,将一个大个儿土豆裹住。
浸入水里,轻微发力捻搓表皮。
再从水中取出时,已然将皮去了个干干净净。
简直把去皮的土豆放置案上,以百道念力等距分割好下刀位置,不急不忙地切片,根本不必顾虑薄厚不均。
这松弛的状态,实在与大厨风范不搭,倒像极了百姓家的主妇手法,令旁观众人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这手法要是被对面迎宾楼的看到,指定会笑破肚皮的。”
“如果不是少掌柜,或许他们就笑不破肚皮吧。”
“这么说来,少掌柜输了最好,他就不再是少掌柜嘞。”
“可我也很想看到,对面的肚皮被笑破,满腹腌臜流淌满地。”
“莫非你真以为人的肚皮会被笑破么?”
“你不是说指定的吗?”
“我说的多了,你咋就偏只信这一句?”
“看来谁的话,也都不能全信。”
“这倒是。世事无常,谁又能说得准呢?”
“那说这么多还有啥用,不都是废话。”
“废话也是话。和你废话,是看得起你。”
“那我谢谢你哈。”
事实上,在念力的作用下,简直切出来的土豆片薄如蝉翼,而且每一片的厚度完全相同。
随后,他将土豆片分两部分摞好,依旧用念力等距分割好下刀位置,便将土豆片切成了土豆丝。
又取出一只大海碗,倒满了凉水,再将切好的土豆丝放入碗中。
随后用手指轻轻一拨,让土豆丝在水中缓缓松散开来。
前排的弟子能看的清楚,不禁发出惊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