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转向孙权,“没想到吴夜凡,竟能干出这样卑鄙的事情,还真为二掌柜你这个做师父的,感到痛心疾首。可您依旧能够面不改色,脸上一点儿伤感都看不出来,不愧是老江湖。”
孙权冷哼一声,“少掌柜可别这么说,这不是还没定论呢。”
简直不以为然,“你还想要啥定论啊,这不已经是明摆着的事情吗?只有他两人接触过砂锅,只有他受益,不是他还能是谁?”
孙权摇摇头,“很难说。明面上虽是如此,但暗中若存在利益瓜葛,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简直恍然,“二掌柜不同意惩治吴夜凡,莫非还是在怀疑魏厨王动的手脚?”
孙权连忙分辩,“我啥意思也没有。只想待看清真相后,再做相应处理而已。”
简直无奈,“那我就等二掌柜厘清事实后,给大家一个说法。现在的心情真是十分难过,没想到竟会被自家弟子这般针对。”
孙权刻意轻描淡写,“无非是一场按规矩来的挑战,少掌柜不必太过介怀。”
简直忿忿不平,“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是一场要我命的比试。若吴夜凡获胜,致使我失去少掌柜身份。就我这等修为境界去比赛,很快就会被人下狠手打死的。”
孙权和稀泥,“虽说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可吴夜凡此举确实不合时宜,也太毛糙些了。好在未酿成不良恶果,日后我必定严加管教。”
简直不依不饶,“这可是你的亲传弟子,按理二掌柜应该避嫌,应由我来负责处理此事才对吧。”
孙权自然不肯,“待明日请仵作做完勘验,大致有一番了解后,再行商定吧。”
此话并非无理,简直也不好再三坚持,“这场比试还真是累人,耗尽了我的心力。我这便告辞,要先回去休养下。各位尽管吃好喝好。”
孙权此刻心情极糟,也不想再和简直继续周旋,立马儿表示同意,“少掌柜确实辛苦啦,早日安歇也好。”
众弟子起身行礼,“恭送少掌柜!”
回到自己的小院,简直叮嘱阵哥,要加强阵法防护,当下正是各方势力浑水摸鱼的最好时机,不得不小心提防。
阵哥知道厉害,特意在小院布设了刑部大牢的那套阵法的改良版,唤作八卦连锁阵。虽然杀伤力有限,但困敌能力超强。通常高手一旦入阵,便再难脱身。只有挨过了七日时限,方能重获自由。
翌日,清晨。
突然有弟子砸门,慌慌张张地通报说,魏厨王昨夜被人毒死啦。
简直赶紧让这弟子带路,他要尽快赶至事发现场。
魏长寿的宅院,离简直的小院并不远,很快就到了。
此刻院外已围满了人,多为内门弟子。
简直直奔魏长寿所在的卧室,孙权先已赶到,貌似正在做勘察。
魏长寿躺在床上,已然没了呼吸。
面容慈祥,只是面色发青,正是中毒的迹象。
简直向孙权询问情况,孙权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简直盯着他的眼睛,“二掌柜只需回答我这一句,是否你所为?”
孙权闻言大怒,却又生生地将怒气给硬压了回去,他知道此时发作,只会招致更大的嫌疑。
他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不是我做的。少掌柜可听清了么?没听清,我可以再说一遍。若是听清了,我不希望再听到你这么问我。”
识海里,夜枭给出了神通判断结论,“实话。”
简直点点头,“听清了。我也不会再问啦。”
思忖了半晌,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再往鬼门关走上一遭。
简直大喝一声,“都停下。魏厨王并未真正离世,我有办法救治,先将他的身子送到我处。”
孙权难以置信,有心拦阻,“都没呼吸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