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星君很是不安,“大人莫非打算与吴刚斗酒?”
简直坦承,“正有此意。”
太阴星君愈加忐忑,“方才送给吴刚那酒,可否让咱们也尝尝?”
简直又取出一壶未增香的十粮液,交给一旁伺候的宫娥,给太阴星君斟上了一杯。
太阴星君轻抿一小口,顿时花容失色,“大人实在太大意啦。这酒固然很不错,但比起桂花酒,还是相差不小。”
简直淡然一笑,“若吴刚也这么想,那就对啦。想必他就会乐意前来一见。”
太阴星君这才明白,“此酒只是鱼饵,原来大人还留有后手。”
嫦娥也忍不住点赞,“大人英明。”
不多一会儿,就听王免大声通报,吴刚大人前来晋见。
可还没等太阴星君开口应允,吴刚已然径自进了大殿。
简直看他浓眉大眼的模样,也不禁暗自赞叹,好一副壮士皮囊。
吴刚上下打量了一番庄不知,“你就是造梦主啊?”
庄不知摇摇头,“在下庄不知。”
吴刚不以为然,“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咋还能装不知呢?”
简直冷哼一声,“不会是故意认错人的吧?你要找的是我。”
吴刚冲简直潦草地拱了下手,“俺实在想不到,原来嘴上没毛的,才是造梦主大人。所以误认了这糟老头子,果然世事难料。莫非他是大人的师父?那俺就太失礼啦。”
简直乐得让他继续表演,也趁机探下口风,“我若说不是呢?”
吴刚表示无所谓,“不是最好,省得浪费更多表情。我过来就只是想要看看,你到底依仗着啥玩意儿,就敢张嘴和我斗酒。单凭你送来的大路货,那可真是没戏。但我愿意相信,应该还有更好的藏货。”
鉴心神通提示,吴刚是在故意拱火讨嫌。
简直若有所思,“你倒是并非传说中那般没脑子。”
吴刚不以为意,“我很忙,没兴趣废话。就让星君和嫦娥做裁判吧。”
简直闻听此言,愈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不禁嗤笑一声,“你就不担心她俩评判不公么?”
吴刚大言不惭,“咱家的桂花酒就是这么牛,让裁判都不好意思说出一个输字。不过呢,既然是赌斗,还应该先约定下彩头。”
简直心里正琢磨如何开口呢,没料到吴刚会如此主动提及此事,“你想要啥彩头?”
吴刚嘿嘿一声,“彩头吸引人,比斗才认真。先不说我要啥,先说下我给啥。你若赢了我,这酿造桂花酒的秘法就归你独有,而且从此我也无非使用。”
简直明白了,这货是早有盘算。
为了看得更清楚些,便故意扰乱下他的节奏,“有必要玩这么大么?我其实无意禁止你用。”
吴刚一撇嘴,“你有意无意,其实都没关系。这秘法就是如此独特,甚至可以说它就是一件法宝,唯持有者方能酿造出来。”
简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货的真实目的,竟然是为了摆脱当下的工作,因而精心设计要拿自己当垫背。
先前简直就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只是不知道他为何刻意求败,这下揭开了谜底。
简直心里更有底了,但还是不动声色,“你先抛出这么诱人的饵料,所要求的彩头也必定不凡吧?”
吴刚诡秘一笑,“莫要太过担心。对别人而言,或许是惊天动地的事情。可对你而言,却易如反掌。我要的,只是一巴掌。”
简直自然懂的,“是要打在我脸上的那一巴掌吧。你认为我忍受被打脸,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么?与桂花酒的秘法比起来,你还真就说的太对啦。你打我一巴掌,我反掌来一下,这事就能扯平啦。就怕旁人觉得赌注设置的不公平,以为我欺负你呢。”
吴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