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机会,小馨绝对不能错过。”
文馨高兴得跳起来,说道“太好了!姐姐,姐夫,我要去东洋读书喽。”
我脸一沉,说道“不行!”
文馨撅着嘴问道“为什么不行?”
“你一个女孩子,跑那么远去上学,我不放心。”我大声说,“国内不少知名大学的这个专业,都不比京都大学的差,何必要舍近求远?”
文馨争辩道“姐姐,你看姐夫和教授叔叔都到去东洋留过学,凭什么他们能去,我就去不得,难道只因为我是女人吗?”
“他们那时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我不管,我就要去东洋读书!”文馨愤然起身,用手指着自己胸膛,冲着我吼道,“我已经长大了,有权利决定自己要走的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
望着文馨有些扭曲的面庞,我无法克制住心中的愤怒,扬起手,狠狠地搁了她一耳光!
她从小到大,她犯了错,莫说是打她,便是大声训斥她的时候也屈指可数。但今日,我却当着郭一水与教授的面,第一次打了她。
我实在无法忍受她那一句“我无权决定她自己的路”给我内心带来的巨大冲击。
我是文馨的姐姐,她是我亲手带大的。无论何时,她都不能不听我的话。
但她却说自己长大了,羽翼丰满了,不需要我的庇护了。
文馨捂着被我打红的脸,眼睛里闪过一丝凶狠和冷酷。她的神情,如此陌生,令我感到一阵后怕。
我面前的文馨,仿佛已经不是我熟悉的那个妹妹了。
她冷笑着“好,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屈服的!”
文馨哭叫着,转身冲出了家门。
第二天,文馨竟收拾了行李,搬到她一个同学家里去借住了。她显然要以这种方式和我对抗,迫我就范,答应她去东洋读书。
郭一水劝我,说道“芳,文馨从小和你一起生活,从来没有离开你的视线一天,我知道你是舍不得她,才不想让她去东洋留学。但是,小馨毕竟长大了,她总不能一辈子在我们的照顾中生活吧。她需要离开我们的监护,到外面历练历练,才能真正地成熟,变得强大。”
他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我不让文馨去东洋,并不只是因为舍不得她,而是因为我的直觉对此很不安。
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文馨身上的邪灵没有作祟,但那块心病始终没有消除。而且,随着文馨对教授过于热心的关注,让我心中反而加重了这些年我对教授的怀疑。
他怎么会如此热心,自作主张地为文馨寻找东洋留学的机会?
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一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只是,我的这些怀疑不能引起郭一水的重视。他反而说我疑神疑鬼,错怪了教授的一片好心。
看起来,文馨去东洋留学这件事,已经不可逆转了。
第二年九月,郭一水亲自护送文馨去东洋读书。
临别时,文馨却并没有表现出多少对我的不舍。只不过说了几句诸如让我保重身体,不要担心她之类的客套话。
她虽然每个月都会写信回来,但都是写给她姐夫的。
我们姐妹之间,怎会有了如此多的隔阂?难道仅仅因为我不同意她的选择,她的心就远离我了吗?
文馨去东洋读书的第一个寒假,她没有回来过春节。她在信中说,她要留在学校,为参加一项国际性的设计大师做准备,所以不能回来陪我们过年了。
我把这封她写给郭一水的信反复看了十多遍,字里行间,丝毫看不出她对我,对这个家一丝一毫的思念。
不,这不是我的妹妹。我的妹妹绝不会突然变成这样冷漠,不近人情,连我这个姐姐也不放在心上了。
我开始担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