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好可怕!我一定要想办法不要嫁给他。
不管穆子源对她说的那些话是真还是假,她都要想办法一定不能嫁给南宫云义。
夏蝉心里怕怕的,这厮的这些话明显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该死的太监任达,还在马车外得意的嘿嘿笑着。夏蝉只觉得被南宫云义死死的盯得,小心脏更加恐慌。
七出之条,还是要火焚。夏蝉光是看到南宫云义的脸,就觉得她将来若是嫁给南宫云义肯定会被他送上火刑,一火焚身痛苦而死。
死就死吧,还用这么痛苦的刑罚。夏蝉觉得南宫云义这厮,心里肯定不正常。
不会是因为身份落差太大受到了打击吧。她偷偷的瞄向南宫云义,正好对上南宫云义凌厉的目光。又一次把她的小心脏惊了一跳。
男人的心还真是海底针,刚刚还古道热肠的,现在就这么冷若冰霜了。
如此也好,免得去了凌王府,与他有什么牵扯,就这样冷漠相处才是最好的状态。希望他能一直保持这样的态度。
马车人三人各怀心思,到了凌王府,三人下了车。南宫云义站在凌王府的府门外,负手而立,看向他熟悉,却从未踏足过的凌王府。
并非不是他不想来,而是父亲老凌王南宫彦从不让他过来。
当时还不知道是他亲生父亲的南宫彦骗他说,是怕皇帝猜忌。今日南宫云义站在凌王府外,回忆起南宫彦身世前说的那些话,他才明白一切。
什么怕皇帝猜忌,分明就是南宫彦他心里对皇位的执念太深!
以至于连亲生儿子都不让入府门。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父亲,若是他自幼跟在南宫彦身边,日子也未必比南宫禅好过多少。
唉~
南宫云义叹息,最终还是抬脚进了凌王府。
太监任达吩咐了侍卫们值守,而夏蝉和草头大夫在门外无人理会。
“丫头,咱们也进去吧。”
“师父,你当真想要进去?去了未必能探出什么线索来。”
草头大夫催促道,“再不进去的话,他们就要把我们关在门外了。我看那南宫云义怕是要反悔,咱们得快点。”
被草头大夫推着进了凌王府,也无人上前来招呼夏蝉和草头大夫。
草头大夫捅了捅夏蝉,“去,问南宫云义要两间房,咱们好生休息一下。”
唉~夏蝉无奈,谁让他们刚刚得罪了南宫云义。这厮翻脸贼快,可需要人家帮忙,自己也不得不低头去认怂。
二人进了凌王府,入目却是干枯的花草树木。
“这怎么回事?这不像是有人常住的,感觉很清冷很凄凉。”
花花草草的却已干死,便是院中的树木,似乎也有段日子无人打理,皆是无精打采。
院中虽然看起来干净,却显得荒凉。
夏蝉猜测,大约是之前穆子源把凌王府都清炒了一遍的缘故吧。不知道四年前被抄了家的夏家是不是比这里还要荒凉。
前院中也没几个下人,自在忙活着替南宫云义收拾箱笼。
好歹是凌王,曾经风光无限的宸王,竟只有区区六七个箱笼的物件。
夏蝉早就注意到,第一次见到南宫云义所穿的那件满是珠宝的披风早已不见了。他如今身上穿着的很是低调。连手上硕大的戒指都除了去。
看来身份的调换对他的改变确实蛮大的。
“凌王~”
夏蝉轻唤一声,南宫云义饮着茶,也不理会。
夏蝉这心气,当即便不想认怂了。
这人竟比南宫禅还不好哄,可她哄南宫禅那是应该的,谁让南宫禅是她喜欢的人。但南宫云义,还是算了。
夏蝉当即想说告辞!后会无期!
“有什么话就说!”南宫云义忽然开了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