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似乎在等着夏蝉上前求着他。
嘿!这丫的!夏蝉压了口郁气,上前道,“得凌王帮助,夏蝉感激。本想借住此地,不过我看府上大约还没有收拾妥当,夏蝉不好再打扰,自去外面寻个客栈便是。”
夏蝉的态度算得上是诚恳,她今日见南宫云义现在身边并无几个人,凌王府中似乎连个奴婢也没有。她住在这里怕是多有不便。而且凌王府上下都在忙碌,就连任达那太监进了府都没时间伺候南宫云义,一直指挥上下。
她若是厚着脸皮留下来,顾忌人家也没空理她。
草头大夫叫她去问南宫云义要房间,没想到夏蝉竟直接说要告辞,草头大夫当即急了,“说错了,不是要两间房来住住吗!”
南宫云义盯着夏蝉,面无表情,声音清冷,唤了任达过来,“给他们两间房。”
“安排在哪里?”任达问道。
南宫云义继续盯着夏蝉说道,“府中哪里的院子最安静,便安排在哪里。”
夏蝉一时不明白南宫云义的意思。可等到那该死的太监任达把她和草头大夫安排在了凌王府最边角的小院落时,夏蝉才明白南宫云义口中所说的最安静,是让她远离他,他要图个安静。
呵!夏蝉心里冷笑,她还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呢!
果然到了傍晚,夏蝉和草头大夫也未见到凌王府的任何人。
“丫头,你看凌王府的人这么忙,他们肯定顾不得咱们的晚饭了。要不你帮师父去弄点吃的?”
“行,我出去看看,正好熟悉熟悉这里。”夏蝉应声而起。
草头大夫却打趣她道,“难道你真想嫁给他,先把未来的夫家熟悉熟悉?”
夏蝉无奈的瞥了他一眼,“师父,我心里的人是谁你不知道吗?”
“嘿嘿,为师就逗逗你。你看,南宫禅那小子也不心疼你,这么多日不见你不说,也未曾派个人给你送信,若他心里真的没你了,我看南宫云义长相也不错,虽然有那么个爹,只要他人不坏,加上又是个王爷,你嫁给他也不吃亏。”
夏蝉怼道,“师父怎知他人不坏?”
若是不坏,又怎么会让爹爹背锅,害得爹爹被贬官,全家跟着抄家流放绵山。那凄苦的四年时光,越想越是清苦。
夏蝉出了院,好不容易见到一个下人,忙问他晚饭的事情。
下人指着厨房的方向,让她自个去做去。
夏蝉摇头叹息,果然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既来之则安之,自己动手也能丰衣足食。